林家做对,让我们一代代衰落下来。这我也认了,本来我已为儿子起好名字,叫林震城,奈何我妻室一个男婴也产不下”
“岳丈莫愁,这是您爹起名字没起好,再说基层比中央好,没人管。”
“这倒是,那会儿在京城混的时候竞争比较激烈。”林震南抽离出悲伤的情绪,双手搭在方闲双肩,满眼憧憬,“贤婿啊,我林家的未来就靠你了。”
“尽力而为。”方闲只得勉强敷衍一下,按照他的计划,今晚就要与岳丈说再见了,振兴你妹的林家,我方家还不知道怎么混呢。
林震南神色一凛,突然正色道:“对了,贤婿,我有一事相问,请你一定如实回答,这关系到你与月如的婚事。”
方闲小慌,看来这货已经看清了自己与灵儿的关系,要施加压力,挤压灵儿做小了。,
“岳丈请问。”
“好。”林震南嗽了嗽嗓子,“贤婿啊,你叫什么?”
“扑”某人多虑了。
“别喷,白天咱们收场太急,我忘记问了。”
方闲擦干净嘴边的涂抹,作揖道:“晚辈姓张名四,在余杭县打渔为生,那刘晋元说的不错,我就是个打渔的。”
林震南笑着摇摇头:“不止,不止,你的功夫绝不是一个打渔的能学会的,你老实说。”
方闲知道这次遇到行价了,江南武林盟主还是有些门道的,至少比专家靠谱。
“岳丈好眼力,那一招御剑术是蜀山派酒剑仙传给我的。”
“果然!”林震南击掌大笑,“我就觉得这是蜀山派的剑术,只是用在你手里味道有些不同。”
方闲谦虚道:“晚辈运气好,后来还有幸跟着一位樵夫学了两招。”
“什么?!”只见林震南神色一紧,“余杭县樵夫你说丁大伯?”
“他这么有名?话说怎么你也管他叫大伯。”
“原来是他,怪不得。”林震南回忆往事,“我年轻时与他交过手,他丁家无论掌法斧法还是身法都甚是霸道,只是他性情疏懒,不爱掺和武林中这些事儿,才隐居于余杭镇。你功夫中,集合了蜀山派的清雅与丁氏武学的霸道,果然是一名奇才,月如败在你手下不亏。”
方闲脑袋有些晕,合着丁大伯是与林震南不相上下的高人啊。
林震南说的兴起,突然一推方闲,右手背于身后,左手伸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来来来,咱们过上两招,让我摸摸你的能耐,将来好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