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成这样子,不会是受欺负了吧。
电话那头依然是哭声,哭着哭着,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骂声
“骚货,贱b,你丫怎么不得瑟了?!操!”
方闲听得一阵恶心。
这种骂人的方式,这种毫无逻辑的表述手法,这种无厘头的破口大骂,都指向了一类特定的中年人形象。
正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综合表妹现在的工作职务,怕是遇到可怕的中年骂街男了。方闲对帝都的这类人还有些了解,这些家伙属于纯粹的气软怕硬,越是要欺负的就越玩命欺负,碰上横的则是连粗气都不敢喘。
表妹身为服务行业的底层从业者,身为老实到骨子里的山.东丫头,碰上这种人无解。
电话那头还在不断传来骂声,那是就连蘑菇都无法用键盘敲击出来的词汇。
好,真好,大老爷们儿欺负小姑娘是吧。,
欺我方家无男儿是吧。
方闲是个冷静的人,不易激动,但每次看见这种事都有种无名火,更何况受害者还是家里表妹。
电话那头依然只有场景音,没人对着话筒说话,想必是表妹偷偷拨的,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方闲脸一沉,冲二女道:“我出去一下,你们俩老实等我。”
话罢,他继续听着电话向外跑去。
远房亲戚也是亲戚,表妹也是妹妹,人家无依无靠跑到帝都,咱老方家让他怎能任人凌辱?
房中的灵儿与月如对视一眼,同时一点头,抄起鞭子啥的就跟了上去。
方闲一直听着电话,也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话筒里,一直都是表妹委屈的哭,还有糙货男人的骂。
方闲越听越气,不带这么骂人的,这人是神经病么,没人管么。他冲话筒喊了几声没人应,便挂断电话,拨通了表妹储蓄所柜台里的座机,同时朝着表妹储蓄所的方闲跑去,那里倒是不远,顶多10分钟脚程。
储蓄所的电话接通,那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js银行,n街储蓄所。”
“胡姐么?”方闲问。
方闲知道表妹人傻实诚,为了表妹去了这里不被欺负,入职的时候特意过去请那帮人吃了顿饭,因此对这帮职员的声音还有些印象。
“我是胡玫,你是?”胡玫回话的同时,依然可以听见那边男人的骂声。
“我方闲,方芳他哥。方芳在么?”
“啊你”胡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