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行业南乡时不清楚。
但学画画这个方面,就必须得有一种自信。
就好像是古代行军打仗一样,未战先怯,那还打什么仗?不如直接跪下来投降算了。
画画也是一个道理。
只要下笔了就要自信。
画坏了也没问题,大不了事后补救、重画。
如果干什么事情都唯唯诺诺,当然也就成不了大事。
只是上个杂志而已,还不是和别人竞争绘画比赛呢,要是连这点底气都没有,那还怎么成为高傲的纯艺术生?
至于其他的...
其他的就不用再解释了。
艺术这事儿,再解释就俗了。
总之一句话。
高傲的纯艺术生永远都不能满足现状——要不然以后饭都吃不上。
四谷开司听了南乡时的话也是一阵无语,心想南乡时确实是进步迅猛,导致心态都出现失衡了。
《青年美术周报》面向日本全国,而且投稿人可都是那些拿下某某某画赏或者是东京五大美院的高材生。
南乡时一个池白艺术大学的,凭什么与别人竞争啊?
教育资源都不对等了。
不过男孩子有梦想是好事儿。
四谷开司大叹一口气,露出了像是看穿青春一样的人生导师的表情,轻轻地拍了拍南乡时的肩膀,没出言打击他的积极性,反倒是装模作样鼓励他一句:“加油啊。南乡,我看好你。”
“承蒙您过爱了。”
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不信,但南乡时也不恼,只是乐呵呵地笑了笑。
两人又低声讨论了一会儿。
四谷开司才嘿嘿地笑了两声,提出自己的问题:“对了,南乡,要不然你看看我那幅素描有什么问题?”
“嗯?你想干什么?”
从对方的笑声听出一丝不怀好意,南乡时侧头。
“嘿嘿,我在想,要是我也和你一样,画得一手好素描,会不会能吸引一堆池白大学里的女生过来围观。”
四谷开司笑了两声。
“高傲的纯艺术生是无欲无求的。”
南乡时斜了眼四谷开司。
这货和他以前上大学的那会儿真是完全不能比。
他上大学的时候满脑子就是画画。
只要画不死,就往死里画。
哪有什么心思谈朋友?
还是说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