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斐瑞是豪哥钦点的经营管理方面的负责人,天养生则是武力保障方面的负责人。
相当于两人一文一武,在这个地方为林泽豪的和记安保公司,打好根基。
天养生当然不希望,在这种时候,李斐瑞就出事挂掉。
到那个时候,他一定难辞其咎,相当于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别以为在和胜和就没有竞争存在,毕竟这么大的社团,怎么可能所有人都一团和气呢?
就比如这次去缅甸的差事,天养生也是在面对重重竞争的情况之下,才被选中的。
一旦要是出了纰漏,落井下石的人绝对不少。
李斐瑞重重点头,说道:“明白了,谢谢。”
随后,他戴上钢盔,将勃朗宁手枪别在腰间,跟在天养生身后。
他长期在港岛生活,再加上还是警队的高层,所以对于这面的情况,一时半会儿有些不适应。
不过,李斐瑞知道,天养生是为了他好。
刚才倒地的人,现在已经不再哀嚎,而是拖着一条伤腿,强忍着疼痛,手脚并用的朝着前方爬去。
这一刻,求生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大脑。
天养生来到他的面前,停下脚步,用左脚踩在了他的伤口之上。
霎时间,无比凄厉的哀嚎声响起。
“啊!!!”
由于实在太过于痛苦,他脸上的五官,已经全部扭曲在一起,额头上布满冷汗。
李斐瑞看着眼前的一幕,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天养生转头看向李斐瑞,道:“现在,拔出你的枪,给他一个痛快吧。”
闻言,李斐瑞当即有些发愣,但十分热衷于华国文化的他,大脑当中当即想到一个词汇,投名状。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道:“好。”
说着,李斐瑞拔出腰间的勃朗宁手枪,瞄准地上正在哀嚎的人,缓缓按下击锤保险后,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响起,哀嚎声也随即停止,躺在地上的人,双眼望天,眼神当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解脱。
见状,李斐瑞将击锤保险搬了回去,把手枪插回了腰间,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虽然他没后悔自己选择的道路,但却对于这个世界,却有了一个崭新的认知。
天养生弯下腰,捡起一支李恩菲尔德步枪,拉了几下枪栓,又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