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很高兴京兆府说的话,正欲扬头,吩咐他将坏男人一众打出医馆时,凤清兰捂住沅沅的小嘴。
凤清兰并不希望沅沅不问真相仗势欺人,她希望沅沅做事有理有据。
“大人,我怀疑这些人与其他医馆有勾结,设计陷害我春雨堂一众,目的便是讹诈钱财、毁我医馆名声。我要报案!”
凤清兰紧盯着瑟瑟发抖的男人,心中越发坚定这个想法。
京兆府见凤清兰有理有据,从被告变原告,优势全在她这方,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地。
他朗声吩咐:“来人!将涉案一众拿下!”
衙役们蜂拥而入,将十几人拿下,绑出医馆。
方才拥护男人与妇人一众的百姓,蔫巴如耗子,偷偷溜了出去。
石济清了场,春雨堂的闹剧进入尾声。
即墨骋终于从旁门走了出来。
“沅沅,让爹爹抱抱,方才沅沅威武霸气,有爹爹年轻时的风采!”
即墨骋弯腰伸胳膊,笑容温柔又宠溺。
石济不敢打断,颔首侧立于一旁。
沅沅哒哒哒跑过去,凶巴巴踩在寂寞墨靴上:“坏爹爹!坏爹爹!为什么不保护娘亲!娘亲怕怕!”
即墨骋:“???”
凤清兰怕?
怕什么?
她这种粗鄙野蛮的女人,还有害怕的东西?
凤清兰:“???”
谁怕了?
小家伙怎么成天造谣?
“爹爹要抱抱娘亲~娘亲就不怕啦~”
沅沅颐指气使,指挥即墨骋去抱凤清兰。
即墨骋沉默望向凤清兰,实在无奈才问:“凤姑娘可有害怕?”
“没——”
“娘亲怕怕!”
凤清兰面无表情:“啊对,怕了。”
即墨骋与凤清兰交换一个眼神,无奈拥抱对方。
只是,气氛如油烹火。
二人低声嘀咕悄悄话。
“想不到王爷也是个登徒浪子,呵,昨晚府里女子没能满足你?收收你小兄弟,当心本姑娘一针扎得你此生不举!”
即墨骋恼羞,他身体第一次不受控,但他绝不相信是自己的原因:“凤清兰,定是你给本王下了催情药,以本王的意志力,不可能对你一个搓衣板感兴趣。”
凤清兰怒了。
搓衣板?
狗比王爷骂她是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