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得了秘籍就要回去修炼,朱厌叮嘱道,“切忌,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来福重重地点了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道理他还是懂的。
朱厌看着远去的来福,他心中的惆怅更深了,不知道林灵素那边打探的消息如何。
老宁王是否能如愿入股自己的四海酒楼,提纯细盐的事情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收购矿山,再狠赚他一笔。
…………
宁王府,华灯初上。
张素白日没得到机会面见宁王,入夜才有幸帮宁王照料马匹,和宁王搭上话。
“你是说那四海酒楼的朱老板愿意把酒楼卖给咱们?”宁王林谦摸了摸胡须问道。
“王爷,我已打探清楚,是梧桐巷迎客酒楼的老板在背后挑事儿。”张素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
迎客酒楼老板王茂才,暗中指使地痞镇山靠去四海酒楼闹事,眼红四海酒楼的生意。
如果宁王府不出手,镇山靠几人隔三差五就去四海酒楼闹上一闹,日子长了,四海酒楼的生意就黄了。
“四海酒楼的醉生梦死,本王非常中意,但若要本王入股,怕是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宁王素有贤名,爱惜自己的羽毛胜过一切。
即便他当年起兵谋大逆,大明皇朝坊间对他也是同情胜过厌恶。
“奴才也是这么想的,因而未答应朱老板,只说回来商量商量。”张素低着头说道。
“若没有地痞流氓闹事,本王还真就动了心思,但现在……去,让闹事的消停点。”林谦随口说了句。
而他这“消停点”出口,张素立刻意会。
…………
是夜,镇山靠得了王茂才的赏赐,带着兄弟们在粉巷胡同听戏作乐。
几位衣衫半漏的,脂粉扑面的姑娘坐在他们中间搔首弄姿。
“大哥,这次生意做成了,王老板怕不是要赏咱们哥几个百十两银子?”一名小弟捏了把身旁姑娘的脸蛋咯咯笑道。
“百十两?你小子没出息,真拿咱们几个当要饭的?”镇山靠白了小弟一眼。
“我私底下听王老板酒楼的伙计言语,四海酒楼每日进项至少五两白银,咱们帮他做这么大生意。”
“几百两银子就打发了?他王茂才若是真敢这么干,明个儿我就反了他!”
“你好大的威风?天子脚下,你要反谁?”
咯吱!
忽然房门大开,传来一声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