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酒楼的食客闻言看去,只见来人穿着飞鱼服,腰间一柄绣春刀。
锦衣卫!!!
酒楼内众人顾不得桌上饭菜,连滚带爬跑出大堂。
来福听到动静,来到酒楼门外。
“原来是锦衣卫大人们,不知诸位有何贵干?”来福心里丝毫不慌。
朱厌曾告诉过他,林灵素与锦衣卫关系极好。
“有何贵干?你是朱厌?”陈武威指着来福问道。
“大人所言者乃小人东家,在内院忙活呢,几位大人进去叙话?”来福客气道。
“既不是朱厌那就滚开,挡了本大人办案,小心你的狗命!”陈武威一脸傲气,丝毫不把来福放在眼里。
来福攥着拳头,若不是朱厌平日交代他们不可妄生事端,他非要一拳砸烂陈武威的脑袋。
“怎么聋了?还不快滚!”陈武威满口污言秽语,他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位穿着粗布衣衫的伙计,已然是铁骨境界的高手。
来福近些日子以凤血练功,心中肝火旺盛,心中已愤怒到极点,说着就要动手。
忽然,身后来人按住他肩膀,“退后,让我来。”
来福定睛一看,只见朱厌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正笑呵呵地看着他。
“你们几个谁是头头?”朱厌冷声道。
锦衣卫竟欺负到他头上了,简直找死。
“本官锦衣卫百户陈武威,朱厌,你事发了,还不知道吗?”陈武威朗声道。
“看你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白嫖别人姑娘,要脸吗?”
朱厌冷笑,“你带人前来捣乱,汪直知道吗?”
他竟敢直呼指挥使大人本名,莫不是与之相熟?
陈武威愣了一下,“你与指挥使大人有旧?”
“没有。”朱厌摊了摊手。
汪直他自然不认识,但汪直的顶头上司,魏贤忠却对他毕恭毕敬。
“你他么的,吓本官一跳,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厉害人物。”陈武威怒气冲冲叫喊道。
“现在给老子跪下,把欠教坊司的五千两银子还了,老子心情好可以饶你一命。”
朱厌挠了挠头,“现在给我跪下,自断一臂,我可以饶你一命。”
朱厌反唇相讥,陈武威勃然大怒,“敬酒不吃吃罚酒,动手!”
身后五名锦衣卫,锃的一声拔出绣春刀,明晃晃的刀身在日光映衬下照得人眼睛生疼。
鹿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