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魂殿……竟猖狂至此!”秦诺忍不住重重地锤了锤桌案,“日后历练之时若是碰上了九魂殿之人,定要叫他们好看!”
“他们猖狂,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楚璃从乾坤袋中取出玉佩,置于孙燕燕眼前,“孙师姐,你可识得此物?”
“这是……”孙燕燕下意识地伸手朝着玉佩上的凤纹摸去,不料指尖刚刚接触到玉佩,就被一股灼热之感生生逼了回来,“嘶——”
“这玉佩……好像认主。”孙燕燕将指尖置于耳下,缓声问道,“只是不知这玉佩从何而来?”
“这玉佩曾是我母亲身上所佩,后来阴差阳错,竟在十年前就不慎流落入了那邪修手中。”楚璃若有所思地将玉佩收回乾坤袋,“我怀疑,九魂殿之所以会一直对外公紧追不舍,或许就和这枚玉佩有关。”
那日国师拿着这枚玉佩都没事,怎么如今又……
楚璃突然想到了自己当时嘴角溢出的血痕,当时她急着将沈遇带出大殿,随手就将那块玉佩塞在自己胸口处的衣襟内。可等顾尘渊将她带回修仙界后,那道血痕又神奇地消失了。
本以为是顾尘渊顺手而为之,如今想想似乎并不是这样。
“倘若真的是同这枚玉佩有关,那楚师妹你日后可就危险了。”孙燕燕目含忧色,“要不还是……”
“绝无可能。”楚璃猜出了孙燕燕的未尽之语,“此物乃是我娘亲的遗留之物,没道理上交宗门。更何况九魂殿的针对从未停止过,便是我未去往人界取得这块玉佩,他们也不会就此罢手。”
秦诺不禁问道:“既然这块玉佩早在十年前就落入那邪修之手,那他们又缘何在六年前截杀你外公的灵舟?”
“原因无非有这两种,一是那邪修生了异心想要独吞玉佩,九魂殿众人并不知此事;二是他们想要的,可能远不止这块玉佩。”
“真是惹人厌烦,也不知那些个邪修究竟在打什么算盘。”秦诺烦躁地将手中灵剑往桌上一拍,“便是不提你身上发生的那些事,这些年正魔边界可从未消停过。原本那些个海外魔宗就像一盘散沙一样各为其主,谁知九魂殿一来,那些魔宗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屁颠屁颠地就跟在九魂殿后面行事。”
“九魂殿所图甚大,只是那些事情该是门内长老忧心。”楚璃定定地望着孙燕燕,“我记得孙世叔他,便是自请去了正魔边界驻守。”
“没错。”孙燕燕心底有些忧虑,“但好在师尊他擅长炼器,上阵杀敌这种事倒是轮不到师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