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方毅歪头看向叶真，叶真也歪头和霍方毅对视。
抱着白色鬼烛的人偶消失了，短棍还在左臂里，鬼童没有去鬼湖，正如黄纸上什么都没写，现实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是……重启？
这就是古籍把我往湖里按的原因？当现实过于偏离故事描述的未来，故事会清除所有未来，并重启现实？
霍方毅陷入沉思，没发生就没发生吧！处理不了鬼画也好过死亡结局。
“你在想什么呢？”叶真打断了霍方毅的思考。
“我在想要是你的鬼域足够强，是不是能把整个鬼画的鬼域包裹，然后将不断压缩。”霍方毅一张嘴就是胡扯。
不曾想叶真听了以后，竟然真的开始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能性。
“我的鬼域，即使是到极限范围也比鬼画小很多，或许我需要找一些鬼域的拼图了。”叶真喃喃自语。
“那我们就先撤？等你更进一步再来？”霍方毅问道。
叶真此刻有了新的目标，自然不愿意继续和找不到源头的鬼画浪费时间，于是欣然同意。
叶真直接飞走了，霍方毅也直接撤离，等离开这个地方以后才整理了情报向总部汇报。
“走了么……”
飞舞的纸屑当中，一道模糊的人影远远地观察离去的二人，随后又在鬼域中不断穿行，发现霍方毅把人偶也通通收回了。
“能够知难而退也好，嫁衣还没到手，秦老还能全力出手一两次，计划还没开始，现在可不是暴露的时候。”
“得想个办法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鬼画可不是唯一的S级灵异事件，有些灵异之地甚至超越了所谓的S级。让他们认识到这个世界的绝望，或许到时候他们也会成为我的同伴。”
“就算是让何月莲掌控鬼画也没什么，如果她能在霍方毅的帮助下成为鬼邮局的管理员，能够永远不死，那她也具有了实现计划的能力——只要能实现计划，谁来做掌舵人都一样。”
“那就从鬼邮局那方面开始吧！实力越强送得信就越恐怖，以他们的实力，应该可以见识到民国时期的一些布局了。”
“想必了解民国时期的驭鬼者们以后，他们会认清现实的。”
模糊的人影就此消失不见，似乎从未出现过一样。
……
霍方毅此刻在总部和曹延华扯淡。
虽然鬼画没有被解决，但是霍方毅活着回来了，那这次行动就不算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