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方辰硕接过徐海给自己买的饮料,两人坐在石墩上休息饿,考试已经要接近尾声了。
第三项打木桩两人都以刚刚及格的成绩通过,无任何的发光点。现在就等着下通知了,所有的考员都坐在原地百无聊赖。
“你是为啥来这里啊?”徐海问道。
“被骗来的呗。”辰硕满脸的不在乎。
“真好,真羡慕你这种心态。”音落,方辰硕看向徐海,“怎么?你有故事?”
“还好吧,听说考完试会有两天的假期,到时候我们去喝点?”
“可以啊,感觉好久都没有喝酒了,在这里谁都不认识,当是解压了。”两人交谈的甚是和谐,没有一点的隔阂,像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也许只是同胞情吧,辰硕这样想到。
他一直注视着考官席,考试已经结束了,还是没有看到古代的身影,是有什么事情了吗?从刚才开始就不断的有身着医装的人往同一个方向去,心里的隐隐不安始终得不到平抚。
“操,爱出啥事出啥事,别再找我头上就行了。”辰硕嘟囔道。
水流的声音掩盖着焦躁和紧张,古代把脸贴着水龙头上冲洗着面庞,身后的大批医生把死者抬到担架上,盖上了白布。
又死了一个。
古代拧上水龙头,水流停止,厕所安静无声,一切的思绪都乱的解不开,攻击方辰硕的这可以理解,炸城池,削弱二中队力量这也能理解,都可以看做是战争前的准备,可这次死者只是一个考官,只是从一些教师中随机筛选的人,没有任何地位和力量可言,对于战争亦或者政权都无任何影响,为什么他也会死?是偷听或者偷看到了什么吗?无从锁定凶手,因为在监控的死角,况且出入厕所这种地方的人不计其数。
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古代带着疑问整理好着装走出案发现场。
另一方面,“南天门”顶层的某个房间,波尔多双眉紧锁,眸中露出一丝无助,从唐山计划后,出现了很多令他恶心可却没有头绪的事故,如果是单方面的爆发战争,他可以作为一个战士上战场,利用他无比的战斗力,他曾经以为领袖需要拥有绝对的实力就好,可是就像现在,令他一筹莫展。
没有战争,没有争执,没有谈判和条约,只有不断的事故,他已经彻查了每个队长的资料和近期的动向,并没有一个和外部的人接触过,难道是从加入城池后就在为这一天准备吗?有这种可能吗?无数的问题伴随无数的思考,变成一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