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安静静得听笔录,吴姐如果不是自杀,便是密室杀人案件。
到底是谁有本事能把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呢?
“冷小姐,请问您凌晨一点左右在做什么?”
刑警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沉思,她是昨晚十二点左右回到卧房的,也就是说吴姐祭奠妈妈和她装神弄鬼都被那个人看到了。
她心绪翻涌,面上还是冷静地回答:“这个时间我在睡觉。”
“有没有证人?”刑警的话问出,又有点后悔。
“睡觉还要人作证吗?抱歉,我没证人。”冷清悠有点怀疑这个小刑警的智商。
“好吧,那下一个问题,你和死者熟悉吗?”刑警按程序继续问。
“不熟,不过一日三餐都是她在做。”冷清悠确实跟她不熟。
刑警又问了她几个相关问题,她都一一回答,面不改色。
“好了,谢谢您的配合。”刑警做完笔录认真地道谢,他以为豪门千金都是像冷菲菲小姐那样难缠的。
“客气。请问还有谁没有做笔录?”冷清悠礼貌而又不失优雅,让人心生好感。
“就差你们家的太太,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傅太太醒了没有。”这个小刑警最怕跟豪门阔太打交道。
“好。”冷清悠在前边带路,她倒要看看傅安琪怎么面对现实。
穿过几百平的游泳池,她们来到傅安琪和冷中州的住所。这里景致优雅,让人心旷神怡。
“傅太太真会享受。”刑警笑呵呵地说。
冷清悠浅笑回应,没有说话。
她当然会享受,直接霸占了妈妈的劳动成果,厚颜无耻地据为己有。
傅安琪住在妈妈曾经的婚房,这里视野开阔,屋子又大又漂亮。她还曾经问妈妈,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屋子不住,要去那个偏僻的小院?
妈妈总说她还小,等她长大了就会明白。
是啊,若不是被逼无奈,谁会愿意在那个小院看别人冷眼,妈妈一定是被气得狠了!
这屋里的摆设大多都换掉,名贵的瓷器字画不见踪影,连妈妈最心爱的艺术作品也不知被她们丢到哪儿去了。
“你来做什么?”
楼上传来一个不屑一顾的声音,冷清悠抬头,与她的视线相撞,又是这个刁蛮任性的冷菲菲。
“菲菲小姐,我是来找傅太太做笔录的。”刑警率先答道,他听出了冷菲菲语气里的不善。
“妈咪还没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