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沈采薇表态,秦蕈就把她赶到了出租车上,提前付好车费,这车费是看在罗洛澄的面子上吗,不,是看在她是一个孕妇的面子上,按照秦蕈定位女人的标准,像沈采薇这样的,倒贴他钱,他也不会碰的。
沈采薇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麻烦你把洛澄安全送到家。”
秦蕈嗤了一声:“你放心,有人来接他。”
她坐在车上,来接罗洛澄的人同时到了,是个女生,问秦蕈道:“蕈哥,洛澄人呢?”
“在包厢里等你呢,喝大了,你接回家,让你家里的阿姨给他煮碗醒酒茶。”
“还用你交代。”
“叶子,什么时候喝你俩的喜酒啊?”
“你想喝的话,现在也可以进来喝啊。”
透过扶摇而上的车窗,沈采薇能看清被叫做“叶子”的女生站在门框处半侧身子,朝秦蕈眨眼打了个响指。她的长相气质怎么形容呢,不同于丁雀的活跃,也不同于沈清漾的娇气,她是那种第一眼会令人想到广告中的女主角的那种女生。
瀑布般的长发,柳叶眉,大眼,细长的腿,皮草外套,高筒靴,窈窕的身姿。
每一个夸赞都显俗套,可是对绝对的美女,从古至今,翻来覆去的至高评价也就这么几句了。
沈采薇把目光投向另一边的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亦梦亦幻,孤独,是一个人无法抗拒的狂欢,她在心疼罗洛澄喝醉了的同时想着:枫淇怎么会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她是一个正常的女性,她也能生啊,难道是洛澄的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他才这样问吗?
否则他为什么要一个人喝闷酒,为什么总觉得他心事重重呢。
这个叫叶子的女孩,才是他最爱的好妹妹吗。
回家的路上同样能看到城墙,返程和来时的心理反差,仿佛一个是艳阳高照,一个是阴雨绵绵。
沈采薇流下了一行眼泪。
一个异乡来的女孩子,当心灵刹那间无依无靠的时候,最好别在华灯初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出租车里。
因为这的确太容易叫人落泪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写字楼里,她没见到罗洛澄,回到家中,仍是做不完的家务,何枫淇再没提过生孩子的事,也没和她说其它的情话,而且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老喊腰疼,沈采薇还去药店给他买了膏药,见他焉焉的,她心里也闷闷的。
这天,殷洁约她一起吃饭,说是有要事商量。
沈采薇本还以为殷洁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