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澄,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嗯我听着呢。”
沈采薇垂下眼睑,卷发垂落,像道屏障挡住了他的视线,她缩成小小的一团,手无缚鸡之力,是任何人都可以欺负到她的样子。
“洛澄,你谈过恋爱吗?”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沈采薇又感动了,他的语气永远轻柔到要命,如果他去当电台的情感类节目主持人,那错过一档节目,也会觉得是莫大的遗憾吧,更要命的,他还正坐在她的身旁。
她最近的心里有个结,只是她努力克制着不把这个结牵出来,她害怕。
那晚回到家发现何枫淇果真炖鸡汤了,却没留给她当夜宵,锅里哪有汤了,只剩下几根没肉的鸡架子,锅没洗,碗也没洗,何枫淇待在卫生间里持久地不出来,她换好衣服,动手收拾厨房。
她心情不好,一天下来也乏了,一水池的碗洗了一半,头顶上神经痛,不得不直起身子缓一下。一个人吃饭怎么吃出这么多碗,吃早饭的碗她上班前已经洗了,哪怕中午的碗也没洗,也不会有这么多碗吧。
柜子里的备用碗也被何枫淇翻出来用了,那些备用碗是当初搬进来时,她兴冲冲地从超市买回来的,考虑的是以后亲戚朋友来玩时用得着,哪知一次也没用上。
“枫淇,今天家里来客人了啊?”她朝卫生间喊道,白天和何枫淇通电话时问过同样的问题,此时何枫淇给了她同样的回答:“没有啊。”
何枫淇不是故意待在卫生间里不出来,他受伤了。
托贾逑的福,何枫淇也是经历过那种事情的大场面的男人了。而男人一旦开过眼,除非定力十足的,或者有面子上的情况要权衡,不能胡来的,其余的就像何枫淇这样两者顾虑全没的,想放肆就放肆了。
何枫淇想钱想到失魂落魄,美名其曰需要放松,去贾逑上次带他去过的夜总会,要了三个姑娘,带回家,几番云雨。至于孟小萌,一来开眼后的何枫淇不再把她太当回事了,跟一个领略过牡丹、芍药、玫瑰之美的人,一味强调月季的动人,等于自讨没趣;二来孟小萌怀孕了,干那事时总归拘谨,不痛快,缺少滋味。
反正信用卡已经刷爆了,不在乎再多透支一些,花了钱才能买来潇洒,潇潇洒洒,这三个姑娘轮番上阵,从客厅做到房间,再做到卫生间,舒服是自不必说的舒服,上天自是到仙境仙游了一番。
可用力过猛了,过度了,身体吃不消了,站不起来了,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