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明一怔,透着震惊的神色,继续给钱忠倒酒,问道:“他长什么能耐了?”
“听说,他在省城开了几个大金铺,发大财了!”
钱忠边喝边缓缓说道,“早些年,他不是娶了咱们村林华侨的女儿,当了赘婿吗?后来林家把他也弄出国了,这两年才回来的。”
“怪不得当年他走的那么匆忙,没两天就不见了踪影。”江景明说,“原来出国了。”
“你认识他呀?”钱忠问。
“以前在同一个工厂上班的,怎么会不认识?”
“郑昆宇这小子,也是天生吃软饭的料!你说他要是没娶那林家女儿,哪有今日呀?”钱忠叹道,“唉,都是命哪!谁叫咱爹妈没给咱一副好皮囊哟,这整天累死累活的,也挣不到几个钱。”
说完,他仰头把杯里的酒都给干了,眼神中透着苦涩。
顿了顿,他拍拍江景明的肩膀,“我说,既然他是你朋友,你可以去找他帮忙呀,他的能耐可比我大得多了!”
“谁跟他是朋友?”江景明不屑道,“想当年在工厂里,他还得喊我一声师傅呢!彻,专钻娘们裤裆的,算什么本事!”
钱忠哈哈笑道:“人家能把女人伺候舒服,又赚了大钱,那不是本事是什么?咱们倒是想钻娘们的裤裆,可也没女人愿意让咱们伺候呀!”
说完,他回味十足地大笑起来。
“呸!那种人,我就是看不起!”江景明一脸嫌弃和厌恶。
他一口气把整杯酒全部喝光,说,“靠真本事吃饭,那才是爷们该干的事!钱老弟,你就是我的榜样,是我最敬佩的人!”
钱忠吃高兴、也听高兴了。
他拍着胸脯说:“放心,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回省城,看看有什么工作适合你的。”
“谢谢钱老弟!”江景明恭恭敬敬的,接着,他又问了一句,“不知道职高毕业、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在省城找工作难不难?”
钱忠不太高兴道:“你自己都没有着落呢,还想给别人打听?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江景明识时务得很,他马上从兜里掏出钱包,抽了两张红票票硬是塞进钱忠手里,“一点敬意,辛苦钱老弟了!”
钱忠顿时笑容满面,“咱们乡里乡亲的,用不着这么客气……”言语推辞,手却很迅速地把钱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然后,他关心地问道:“你刚才说的小姑娘是你的什么亲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