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风把栽种在道路两旁的小叶榕吹得哗哗作响。
此时正是树木青绿的季夏时节,上空纷纷叶片本该都繁茂生长,然后再顺应自然规律,于寒秋凋落。
可惜就连与人类隔绝的叶群中,也有欧狗和非酋的差异存在:
其中总会有向阳又弱风的几片叶子长得特别好,枝强脉壮;又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身纤体瘦、营养不良的倒霉蛋,被夏日的热浪一卷,就不小心掉落下来,扑到路过的行人和大白猫脸上。
要不怎么说投胎是门儿技术活呢?
小叶榕树下,方白怀抱住纸箱,无语地短暂抽离一只手,揭开了覆盖住自己半个额头的落叶????。
而在他脚下,正乖巧随行的“渣猫大白”也喵呜叫起来,一爪子把胆敢糊在自己脸上的叶子给打掉。
一人一猫接下来的动作更出奇的吻合——他们先是缩回了各自的手手儿/爪爪儿,然后同时抬眼,瞪着小叶榕横斜在天空上的繁茂树枝,发出一声神同步的经典咒骂。
“草!”(一种常见的植物)
“嗷!”(一种罕见的动物)
缩在纸箱子里的小黑柴也想探头出来,张嘴参与这场热闹,但立马被方白的无情铁手给强行摁了回去。
“汪~”
最终,它只能委委屈屈地发出一声低嚎,老实待在纸箱子里,并羡慕地通过箱子上侧的透气孔,看着在外面随意溜达,不受拘束的大姐头。
大白可没有一点搭理自己小弟的意思。
它此时正好奇地扒拉着地上的落叶,小爪子一抓一勾的,把那片叶子搞的翻来覆去还不肯罢休,看模样,是非要玩个开心不可。
一只大手忽然从后边儿悄无声息地握住了猫咪的爪子,并轻轻地揉捏起它足底粉红色的肉垫儿……
“呼噜呼噜~”
软软的、肉呼呼的猫咪小肉垫,摸起来的感觉就是舒服啊。
哈!
方白心想,老子以后一定要起码每天摸上个十遍,自家猫爱怎么撸就怎么撸!
直到撸秃皮为止。
大白似乎隐约感受到了它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悲惨未来,身体冷不丁一抖,嗷呜嗷呜怪叫起来。
“你乱叫啥子嘛?不满意?”方白生气地看着猫咪,又恶霸似的用手狠狠地来回搓了搓扁猫头:
“告诉你,以后跟斗本大爷,自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晓得伐?”
他特别认真地蹲下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