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醒的时候,酒也醒了。
看见床上的孟既明,彻底清醒。
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脖子上松垮系着条领带就很诡异。
孟既明还在睡,梁善就看了一会。
是好看,身材也好。
就是身上好几处吻痕,还有牙印,被指甲挠出来的细长血印子。
梁善觉得,他颈侧的那一块应该是衣领遮不住的,太靠近耳后了。
孟既明翻身,床垫跟着浮动。梁善蹭地跳下去差点摔在地上,扯过浴巾裹在身上,连忙躲进浴室。
冲洗完头发睁开眼,对上男人的视线,梁善像被定住。她自己一个人住,都没在意过间隔是块玻璃,就这么在他的面前洗着澡。
自欺欺人地蹲下,就看不见了。
不一会,男人的腿出现在眼前,她简直想把地砖刨开钻进去。
禽兽。
梁善的脑子里登时出现这两个字。
她是醉成了什么样,能把他给咬成这样,刚才盖着被子没发现。
他站在门口,她出不去,一个站着,一个蹲着。
「腿疼,起不来?」
腿疼是真的,更是不想起来。qs
孟既明进去把门关上,打开花洒把她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他自己洗头发的时候又把梁善身上溅了泡沫。把人拉起来,重新洗了一次。
梁善低着头,发现他那里抬了头,下意识用手去推他,反而被拉过去抱住。
这男人对浴室有种莫名的偏爱,她有点怕。
他冲着她的发尾,慢悠悠地说:「放心,不害你。」
梁善嗯了一声,仍是警惕着。
他忽然凑到她耳边,「因为昨晚在这。。。。」
梁善觉得他才是禽兽,她都醉得不醒人事了,他还不肯放过她。
孟既明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笑,关了花洒从外面扯了条浴巾,连胳膊一起包裹住她。虚指着外面的几个地方说:「这里,那里,还有那里,你能想到的地方都有过了。」
被热水熏蒸过的脸更红了。
梁善没眼看。
孟既明抱起她,边走边说:「是你主动的,不许我反抗,还逼着我管你叫姐姐。」
难以置信。
但他又说了一句,她就信了。
「你还说,你更喜欢和我接吻。」
梁善小小声地哦,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