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眠回过神来时,宫觅已经帮左眠把那个盘子给接住了。
她怔怔地问道:“你刚刚说……你哥的手……是昨天晚上受伤的?”
“对啊,他昨晚抱着姐姐你回来的时候,右手缠着好几圈纱布呢,没想到今天就拆了,应该伤的不太重,但昨晚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宫觅没有察觉到左眠表情的变化,还在自顾自地说着。
他对左眠没有什么隐瞒,想着这是他嫂子,以后是要成为一家人的,瞬间变成了个话匣子。
此刻竟是比舒以旋那个疯丫头话还多。
左眠听了宫觅的话,却是久久没有言语。
刚刚她还以为那伤是对方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对方也没反驳,甚至不打算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原来根本不是这回事。
宫筹手上的伤,分明就是昨天救她的时候弄出来的。
是和那个歹徒搏斗的时候割到的吗?
那个人渣……
用了刀?还是别的凶器?
昨晚晕过去后,左眠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似乎依稀记得,确实有人来到车前,把她从车里抱出去了。
当时她已经没什么意识,整个身体都昏昏沉沉,沦陷下去,对外界的感知非常薄弱。
也不清楚在那之后,宫筹经历了怎样的危险。
昨天的一些小细节,左眠还没来得及问。
刚刚在饭桌上,她不好当着这两个妹妹的面说那些话。
以宫筹的性子,显然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家中人。
宫觅方才说,连他哥哥手上的伤,都是他自己发现的。
证明这小家伙也不清楚他哥哥到底经历了什么吧。
左眠心不在焉地洗着碗。
途中,舒以旋总算吃完饭,将空盘空碗拿了过来。
宫觅无语道:“就属你最墨迹!再不吃完,我和左眠姐姐碗都要洗完了。”
舒以旋抱歉地吐了吐舌头:“我来替左眠姐姐洗,我最会洗碗了。”
宫觅一个白眼飞过去:“我信你个鬼!你起开,别妨碍我们洗碗,小孩子一边玩去!”
“喂!你才小孩子!小觅觅,你不乖哦!”
“???”宫觅气得瞪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明明是她无理取闹,这死丫头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看着两个小家伙斗嘴,左眠沉重的心情稍微被转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