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没生孩子之前,当着我的面又拥又抱也不觉得有什么,怎么你这小子现在还忸怩上了呢?”
“你不会是在家冷落然然了吧?”
老太太说着又急上了:“然然对你还不够好吗?她为了你牺牲了多少你心里没点数?你要是对你媳妇有了二心,我第一个打死你个臭混蛋!”
“……”
左眠看老太太脸都急红了,怕老人家心气不顺,赶紧安抚着。
“他没有冷落我,他对我很好,真的,您多心了。”
老太太不相信左眠的说辞,拉着左眠的小手难过地说道:“你别为这臭小子开解了,他以前可是把你当眼珠子捧着,走哪儿都要牵你的手,像狗皮膏药似的,你瞧瞧他现在!他——”
宫老太太话音未落。
宫筹便突然倾身将左眠揽入怀里,低头凑过去在女孩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随后还捏了捏左眠的手,满目尽是温柔。
宫老太太:“……”
左眠:“……”
“这样行了么?”宫筹薄唇轻启,嘴角带着浅笑,“我永远不会冷落她,会亲她,抱她,牵她的手,走一辈子,您放心了吗?”
左眠傻了,宫老太太笑了。
“你这臭小子,早这么做不就行了,你俩以前可比现在腻歪多了,想当初你们刚处对象的时候啊……”
之后是老太太的回忆录阐述时间。
这些话,左眠全部没有听到。
她的触觉系统一直停留在刚刚那一记“蜻蜓点水”的吻上。
右边脸颊上现在还是湿湿热热的触感。
这感觉让她身体里的细胞如同音符般跳动。
尽管知道是在配合演戏,但左眠下意识地就想将它当做是真的。
那些表白一般的温情誓言,以及那个吻,她希望就是宫筹本人对自己的意愿。
而不是他扮演着他父亲,她被当做宫筹的母亲,为博老人家一笑才做出的举动。
毕竟触感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她不想从这个幻想中醒过来。
她喜欢的人主动亲吻她了呢。
这是她今天遇到的最最令她难忘而高兴的一件事。
甚至回去就想把它写进日记里,好好记录下来。
她的脸依旧还贴着宫筹的胸膛部位,青年的怀抱很温暖,散发着淡淡的雪松香味。
手还被他握着,左眠的手心不自觉开始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