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计划好的完美仪式感,他统统都不想要,所以他冒着雪也想来到女孩的学校。
甚至会羡慕嫉妒一只流浪猫。
于是宫筹拨通了左眠的电话,打断了女孩抱着猫咪的那一幕。
直到从电话里听到左眠带着关切的话语,宫筹那颗紧绷的心才慢慢舒缓下来。
他没有直接回答左眠的话。
而是在这一刻缓缓开口念出记忆遥远的某首诗……
“Brightstar,wouldIweresteadfastasthouart.”
(明亮的星,但愿我能如你坚定。)
“……”电话那头的左眠整个身子猛然一震。
“Notinlonesplendourhungaloftthenight.”
(但并非孤独地在夜空闪烁高悬。)
宫筹继续念着,熟练又深情。
“AndWatching,witheternallidsapart.”
(睁着一双永不合拢的眼睛。)
在左眠看不到的黑暗里,他一步一步朝路灯下的女孩靠近,缓慢又坚定。
“Likenature'spatient,sleeplessEremite.”
(犹如苦修的隐士彻夜无眠。)
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单词,微微带着电流,一点点传进女孩的耳朵,触碰着她的耳膜,像是在抚摸。
“……”左眠握住手机的手一会儿攥紧,一会儿放松。
最后恍恍惚惚地沉沦在这久远的声音中。
“Still,stilltohearhertender-takenbreath.”
(永远、永远听着她轻柔的呼吸。)
逐渐接近尾声,男人的声音开始放缓,放柔。
“Andsoliveever——orelseswoontodeath.”
(永远这样生活-——或昏厥而死去。)
“……”
“……”
最后一句,宫筹饱含情感地念完,甚至比曾经读它时所用的感情更深。
那时,他还没有喜欢过人,还不能彻底体会诗中细腻的情感。
可饶是那样,他依旧让许多听众感动了,可能也是非凡的领悟力和天赋所致。
今天,他想以同样的方式将它读给左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