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小时后,褚编发现自己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因为郭导……
居然被这个小姑娘给喝趴了。
左眠小脸红扑扑地晃了晃空了的酒瓶,桌上还有好几个空酒瓶,全是他们一小时的战果。
喝了几瓶酒的女孩笑容比平时多了几分憨态,她侧眸说道:“褚编,咱俩喝一个吧?”
褚编连连摆手后退:“啊这……我就不必了,我胃不太好,我老婆从来不许我在外头喝酒。”
左眠小兔般的眼睛眨呀眨:“那好吧,我自己喝。”
“小苍啊,你……没醉吧?”褚编拿手在女孩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左眠笑道:“我真没醉,您现在就算给我出一道高数题,我也能算出来。”
褚编:“……”
以为是个青铜,结果发现是个王者。
褚编觉得自己真是低估了这妮子的酒量。
她是真的能喝。
能喝倒成年男性的那种。
……
另一边,喻暻白头疼于扒在他身上的某个醉鬼。
孟淳这货说要帮他喝酒,结果才喝了那一杯就跟橡皮泥似的软倒在桌上。
孟大少爷喝醉了并不发酒疯,可也算不上绝对安静。
他半阖着眼,自言自语,喻暻白凑近了听,也听不明白对方说得哪国语言。
“早知道提前买几杯奶茶给他揣着了……”喻暻白一阵无语。
不能喝还特么乱闷白酒。
等喻暻白好不容易把醉酒的孟少爷送上他经纪人开来的保姆车,再回饭店时,发现了更崩溃的一幕。
他紧张地跑过去,看着喝趴了的郭导睡在沙发上打鼾,桌上的酒瓶横七竖八。
而左眠……
正在拿纸和笔做数学题。
褚编家有个孩子也读大学,数学成绩算不上好,发现左眠喝酒是真没醉以后,想到对方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居然在线帮自家傻儿子请教起左眠高数题来。
“褚编,您看,这题用罗尔定理或者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皆可证某函数的导函数在某范围至少有一解等于某个数……”
“弟妹。”喻暻白慌张地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抖。
左眠讲题过于专注:“设f(x)是在[0,c]上的可导函数,且f′(x)单调递减,f(0)=0,试证……”
“左眠!”喻暻白又提高了点声音,直接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