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展宏见乐星盯着画像发呆,不禁皱眉,问道,“可认得出来她是何人?”
乐星听江展宏这般说,心中微怔。但是还是如实回答道,“从未见过,乐星不识得。”
“哦?”江展宏应声,又问,“你既不识得,那头上的发簪从何而来?你可知你头上的那宝石是红七彩神晶,整个江国就一颗。当初朕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得来的,在灯光下还可以印照出月宏二字。”
乐星闻言,抬手摸了摸脑袋道,“此物乃是乐星的一个朋友赠与乐星的。”
乐星的话音落定,便见江展宏眼角微抽,心中有些失落,“你那朋友是男是女,今年多大,样貌如何?”
乐星闻言,眼角跳动,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此人是位男子,相貌俊朗。至于其他,乐星一概不知。”
“嗯?”江展宏眉毛微扬,脸色阴沉,冷哼一声,道,“你这朋友竟是如此不负责任之人,送你发簪,却不告诉你其身份,难道就是不愿意承担责任吗?”
乐星闻言,连忙摆手道,“并非如此,他待我极好。只是近日有事离开了江国,他在城外竹林有座宅子,想必是江国人吧!”
江展宏听乐星这般解释,脸色才好转几分,心中暗自盘算,“他将此物交给你,可见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般。”
乐星听着江展宏的话,心开始狂跳不止。她知道古代男子送女子发簪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个家伙什么时候戴在她头上的她都没有发现。
应该不算是定情之物吧?
江展宏得知簪子并不是乐星的,而是另有其人,还是个男孩。他内心狂喜不已,终于有他孩儿的消息了。他不禁有种想马上去找人的冲动。
但是一想到,现在朝堂之势不亚于当年。根本不利于那个孩子回来,依照他母亲的性子,那孩子的性情自是纯良。
朝堂之上的这趟浑水,自然是不适合他。
乐星联想起江展宏的种种,文博才是治疗红眼病的高人只得到了一个神医的称号。还要他为太医院卖命,这桩买卖怎么算他江展宏都不亏。
但是,她乐星除了揭皇榜,帮点小忙,毫无作用。却落得一个荣安公主的称号,而且江展宏私下并未提起其他。问完画中人,又问簪子。
难不成?
想通之后,乐星的心情越来越复杂,眸色也越来越深邃,最后,眼中露出坚毅之色,她询问,“您封乐星为荣安公主是因为这个簪子?”
“不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