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有家教,颠倒黑白的家教!这幸亏我这背篓是个死物不会说话,要不然被你这么碰瓷还反过来倒打一耙不得冤枉死。”丁鱼是一句不让她。
“你”
“行了高琴,本来就是你自己没站稳,跌到了人家的筐子上,你还有完没完了?”
指着丁鱼原本还不依不饶的叫高琴的女知青没想到会被自己的同伴插刀。这件事她原本就不占理,这会儿被人看见说出来顿时觉得没脸,特别这个人还是自己一直颇有好感的严祈寒,顿时捂住脸气哭跑走,剩下的两个女知青跟在后面追去。
丁鱼转脸看了一眼帮她说了一句公道话的男主,撇了撇嘴对他道了声,“谢了!”
然后喊着小舅离开。
而丁鱼没看到,在她跟小舅的后面严祈寒看着她的背影也被她那态度气笑了一声。
回到家小舅就对三个女知青很有微词,“还是城里来的上过学,接受过知识的人呢,结果教养就这样?都还不如咱们乡下的妇女,不讲道理。还有刚上车的时候,对着你窃窃私语,当别人都是瞎子,就她们聪明,自作聪明罢了!”
小舅这个人平常话不多,也不会背后说别人的坏话,能把他惹的回家了还不消气可见是真生气了。
丁鱼听得小舅连骂人都这么遣词用句的也是心里觉得好笑,安稳他,“小舅别放在心上,她们这些下乡的知情都这样,眼里看不起人,觉得她们自己高贵,实际上在别人看来也就是个笑话。咱村里这些年那些知情的笑话咱不都听了好些了吗!”
陈参仲听了两人的对话问,“怎么了?怎么跟那些知情有矛盾了?”
丁鱼就将今天一天遇上村里那些知情两次的事情讲了讲。陈参仲听完后也是沉了脸,嗤笑一声,“狗屎的高贵,就是井底之蛙罢了!有她们吃苦的时候,到时候现实会教会她们分寸。”
的确,这些年下来的知情刚来的时候哪个不是觉得自己比乡下人娇贵。结果一年年下来,在吃不饱,干活又赶不上村里人的时候还不是向现实妥协。有的家庭好的,有关系的能靠着家里回到城里找一份工作脱离了种地。可更多的知情没有钱也没有关系,只能耗在这里一年一年无望的等待着。
能吃苦的还在等着回家,不能吃苦的就在村里找了人家嫁了或是上门女婿靠着岳家过活。
现实就是这样!
而今年这一批来得巧,正好在秋收刚结束才来,没赶上最累的时候所以这会儿还留着傲气。等到时间长了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