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锦一见师父,就忍不住想撒娇,拉了拉师父的袖子:“师父,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等我去接你们吗?”
沈神医笑道:“在家待着不放心,过来看看你,这些日子可好?”
“挺好的,”沈昼锦笑道:“等一会儿去趟官府,然后你们就跟我回王府吧。”
信郡王不在,她就是老大,安排个把人,不是事儿!
几个人叽叽咕咕的一路聊着,到了官府,正好谢思危那些人也往官府来了,沈昼锦等在门口,把事情交代给他。
谢思危冷哼了一声,道:“师父放心。”
沈神医是医道上的师承,与他跟沈昼锦所学的武道不是一门,所以他只施了晚辈之礼,一边恭敬道:“沈老可以先随师父回府安置,这边的事情全都交给我就好。”
沈神医略一犹豫,沈昼眠上前一步,把袖中的纸抽出来,给了他,道:“这是状纸。”
谢思危双手接了。
沈昼锦几个人就坐了一辆马车,回了王府。
几个人带的行李不多,就只有沈神医带了他的大药箱子,一边走着,沈神医就道:“锦儿,我们在外头租一处院落就好,就算要去王府,也该挑个日子,正式拜访,这样太没礼数。”
沈昼锦笑道:“没事儿,不用担心,这会儿舅舅不在王府,娘亲又病着,你拜访也没人接待。我这会儿就是王府唯一的主子,我说了算,你们尽管住,不必多想。”
沈神医最终还是没能拗过她,几人直接就往王府来了,到了门口,几人下了马车,沈昼锦才道:“你们两人,把马车还了之后就直接走吧,这边不用你们了。”
其中一人立刻道:“当初说好了两个月,我等自然要守足两个月才是。”
沈昼锦道:“王府有暗卫,用不着你们了。”
那人道:“我等只当是沈家的家仆,替你们撑撑面子,或者做些琐事也好。”
沈昼锦眉梢微挑。
自从那天听信郡王说了,她对这无所阁幕后之人,心中就隐有猜测,所以刚才说武道的时候才没有避着他们,果然他们就咬了钩。
沈昼锦就笑了笑:“那行吧,那你们送还了马车再回来。”
两人连声答应。
她又道:“若有机会,就把陈伯鸣干的这些事儿,帮我宣扬宣扬。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因为我娘亲要把嫁妆全都留给我,所以陈伯鸣就急了,派人去找我师父,想抓了他们来要挟我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