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泽道:“小姐佳作充满诗情画意,只是透出淡淡忧伤,不知遇到何种难处?”
小姐叹口气,手捏衣襟沉吟不语,眼神无处安放。
“小姐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忙解决呢。”
小姐鼓起勇气,启动樱唇轻声轻气的道:“我本是西史吴太事之女,只因西北边疆流民涌入,边塞不稳,父亲远赴西北边陲上任,边陲苦寒,怕我受苦,暂时把我寄住在结义兄弟国子监祭酒沈叔叔家中,日后安顿好了再接我去。
前几天沈叔叔案发,全家被抄没,发配流放,我也失去了住所,流落到馆驿,身无分文,想去找父亲,山高路遥难以企及,无奈写点字画让丫鬟售卖,被公子见笑了。”
“原来是这样,小姐父亲远赴西北,安抚边疆,是国家功臣,子女却落得流离失所,叔叔这国王怎么当的。”
“公子,你……”
“哦,没什么,明天我来帮你安排,先离了这馆驿,是择处居住还是去寻父亲,随小姐自便。”
小姐似乎对高泽多有提防,微退半步:“不知公子是……”
“在下高泽,可否问小姐芳名?”
“小女吴秀莹。”
“昨晚我就在此邂逅小姐,吴小姐也喜欢这秋风明月?”
“嗯……是,心情烦闷,随便走走。”
“吴小姐大可放心,明日我去馆驿寻你,一定帮你安排妥当。”
“那……谢谢公子,夜已深了,小女先告退。”
吴小姐与侍女匆匆离去,看得出来,是对高泽充满戒心。
高泽望着吴小姐背影,心情大好。
第二天一早,高泽来找叔叔,说明吴小姐之事。
高永道:“唔,我没料到还有这一着,你觉得该怎么做?”
“吴太事远在千里之外,此时天气渐寒,不宜送吴小姐去西北找她父亲,我觉得,让她进宫来,你随便安排一处住所给她居住,宫里也不差她一个,等日后她父亲自己来接取她。”
“若是旁人,我随便给她一些银钱,打发她回归乡里就是,若是把她接进宫里居住,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她是我的侄媳妇,那就另当别论。”
高永一副长辈模样看着侄子,叔侄虽然相处时间不多,但可以做到无话不谈,高泽慌忙解释。
“说什么呢叔叔,吴小姐父亲是远在边疆为你做事,于国家也是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