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已经过去的事,为何总这样翻来覆去的念叨?”广寒凌的话引来秦氏更多不满,这不满堆积久了更落满灰尘,这会子不掏出来,秦氏无论如何也不甘心的。
索性直接将话挑明,“那是因为我后悔!”
“当初,你嫌弃周和曦是个草包,我早对你说过,女子学识才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眼里有丈夫,有婆家,你偏偏不听,总说谁谁谁名满京城,是个大才女,周和曦那草包什么也不懂完全辱没了你……可是,一转眼,人家在荼蘼节大赛连夺魁首。”
“如今,她姨母乃西凉女王,本身又得了清惠郡主、晟王青眼,如日中天,而你眼里心里的那个大才女呢?别人誉她才女,我看徒有虚名,实则是个拎不清的蠢货。”
“她压根不知道凭自己的出身,名声,如何能入咱们公府,更不知,我当初对她再三客气,究竟是为了什么!”
广寒凌沉默良久,抬头问道:“当初,我提出与周家退亲,母亲不也同意了?我是闹了闹,可母亲若心里坚持,我又如何拗过您?其实,您当初也看不上周和曦那副草包模样吧?您当初也觉得萧皇后并不待见这个外甥女,在她身上也榨不出什么吧?”
“如果,林家未倒,太子未倒,萧皇后未倒,母亲这番话,我怕是永远也听不到吧?”
话毕,广寒凌立刻重重吃了一掌。
这一掌力气太重,疼的他龇牙咧嘴,秦氏气的身子前后起伏,“好,既然你这样看待自己的母亲,我也无需再言,你和你的良人好自为之。”
“母亲。”
“滚出去!”
广寒凌走后,秦氏大哭一场。秦嬷嬷上来劝慰,秦氏嘴里只言,错了,错了,她真的错了……
……
若水居发生的事儿压根没瞒着,不多时,孟馥雅几乎一字不落的听到争吵经过,得知婆婆对她的诋毁,以及迄今心中还惦记着周和曦,气的差点儿吐血。她更加肯定秦氏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之人,更加清楚,原来,秦氏自始至终都未曾看上她,一切不过是她自以为是的假象。
广寒凌进门后,俩人自然又是一顿好吵,孟馥雅直喊自己上当受骗,而广寒凌最受不了的便是来自孟馥雅的质疑,冤枉,吵到最后,广寒凌心生冷意,抬脚去了书房。
一气之下不仅喝了个酩酊大醉,还酒后失态的将端酒菜的二等丫鬟腊梅给收房了。
次日,孟馥雅听说这消息,更是大闹一场,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