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罢了。而她,早成为许多人的笑话。
“这侯府……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玳瑁喃喃,出神须臾,目光又忽而坚定道:“不,我为何要离开?”
“为他人做嫁衣之事,在我这儿,绝无可能!”玳瑁狠狠抹了两把眼泪,平复心情后,又重新拿起针线,直到傍晚归家时间,算好周平安这会子来接,便放下手中绣品,像往常一样离开侯府。
侯府角门外,周平安果然在。
玳瑁稍稍安了安心,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并像从前那般,并不看周平安,也不瞧他的马车,只低头走自己的路。
“玳瑁!”周平安并未像往日那般静静地跟在玳瑁身后,而是叫住了她,语气坚定,“你上车,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