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连带着剜了周和曦一眼,愤然,“可惜,你娘并未看上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转身和你爹宜安侯落了水。待尘埃落定,恰逢先帝南下寻吴……实际上当时先帝身患隐疾,南巡是为了拜访风神谷的谷主北冥风……我便寻了机会骗忠王到西华宫,那时的哀家在想,若因为这一道宫墙而使我永远靠不了他的身,我之前的努力算什么?“
“可笑的是,他满口伦理君臣,实则连眼睛都不敢抬,我一时迷惑,他究竟还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忠王?他死活不肯就范,我便使了点小法子……是隆玉那个贱人,突然带人闯进来,破坏哀家好事,又毒杀了忠王……“
至此,李太后所言与她祖母所言基本吻合。
“臣女不解,既然您恨隆玉公主,为何还要与她联手送三皇子登基?”
“谁说的?真够往她脸上贴金的。三皇子继位,乃先帝钦定,先帝写下遗嘱时,我就在跟前侍奉,隆玉再猖狂,也不会违背先帝的旨意。尽管她一万个不愿,哀家仍旧成了后宫掌权人。”
“那您为何要搬万寿山呢?”
“隆玉那个贱人,手伸的太长了,在后宫,她耳目众多,哀家一举一动皆不便,便咬了牙将那片地方送给她。”她笑的十分讽刺,“这万寿宫多好,哀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先帝死后,哀家实在太寂寞了。”她突然来一句,意有所指,经过刚才的“洗礼”,周和曦已经对这些话完全没反应,只当故事听着。
李太后见周和曦毫无反应,又哈哈大笑,“不妨再告诉你个秘密,麟起侯,也是哀家的裙下客。”
周和曦真的吃鲸了。
“震惊吧?哈哈……隆玉那个贱人,终其一生也未能绑住一个男人的心,而哀家,只在麟起侯面前跳了一支舞……隆玉啊隆玉,身为女人,你这辈子就是白活!”
说了诸多话,李太后感到口渴,招招手,便有美男捧来茶水,李太后低头去喝时,那男子还温柔体贴道:“慢些喝。”
语气不似尊敬,倒像寻常人家的丈夫一般。
然而俩人从容貌来看,差了不止二十岁。
李太后看起来像那男子的母亲。
喝了茶,她目光和蔼的盯了盯周和曦,叹道:“哀家,许久没有一下说这么多话了。”
周和曦淡淡回道:“能一下听到这样曲折婉转的故事,于臣女来说,是件幸事。既然娘娘有兴致,不妨给臣女解了最后一个惑……您为何派人掳我至此?臣女与娘娘,究竟有什么样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