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你频频出现织云绣楼是为偷师学艺的理由赶你出门,你恼羞成怒,当众提起我的往事以及,同郡主所谓的恩怨……我说这些,你可敢认?“
玳瑁目光直直瞪着她,未言。
孙婵娟不以为意,继续道:“那日我没有同你掰扯,现在不妨告诉你,从前我做的那些事落得那般地步,全都是我咎由自取。对于郡主……”孙婵娟一时哽咽,看向周和曦,“我是真心感激,若非她,我也不能有如今的好归宿。”
听这话,周和曦动容。
在场所有人,无不为孙婵娟点头称赞。
无论男女,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孙婵娟瞅着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玳瑁,及时收了情绪,逻辑缜密的指出玳瑁犯下的罪行,“上元节灯会,本该是我们这等商户生意最好的时候,你偏偏关门歇业。我婆母心疑,派了人悄悄尾随,你关闭店铺后去了辅国公府所在的金溪街,上了辅国公世子夫人的马车,你在马车上待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悄悄回家。”
“呵,既如此,你可知我同孟夫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玳瑁神情倨傲的追问。
孙婵娟摇头,说不知,并道,“我只是把你非比寻常的行踪说出来,让郡主听一听。”
这话意味深长。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孟馥雅同南圣郡主什么关系,当初,孟馥雅是如何明目张胆的抢南圣郡主的姻缘的?而你玳瑁,作为郡主旧仆,居然同孟夫人来往,至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还用猜么?
“有什么不寻常的?我玳瑁现在是堂堂正正的平民百姓,我爱与谁来往便同谁来往,你管得着吗?”她声音尖刻又嚣张,力证着什么,孙婵娟淡淡一笑,拿话怼道:“你若不是出身宜安侯府,挂着周姓,谁会搭理你这个堂堂正正的平民百姓。”
这讽刺……
话毕,她不再肯与其废话,“正月二十六,二月二十四,三月十八,这三个日子,你又分别于金雀街的水上茶馆,东四街的金逸裁缝铺,中心街的四福银楼见了孟夫人。自此,你们二人没再私底下见面,而是靠着孟夫人身边的丫鬟如意传递口信儿。十日前,你受鸿胪寺卿李太太邀请登门,得了李太太诸多赏赐,七日前,你又受国子监祭酒宋太太邀请,宋太太赏你一套织锦缎子裁的新衣,你穿着走出她家门儿……“
“你啰里啰嗦说这么多,与我散播谣言有和干系?”
“自然有的。李太太和宋太太最喜欢我织云绣楼王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