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罗弈河下完棋,站起身走走准备找玄微时,玄微先找上他来。
“行啊,让他兄妹俩去找那老家伙打听打听就好了。”罗弈河听完关于莒老先生的事,痛快点头,笑眯眯看着玄微,“一会儿咱俩就回去快活。”
什么叫咱俩回去快活?玄微嘴角一动,二大爷您这样说很容易惹人误会。
“棋下的如何?”她转移话题问。
“没啥意思。”罗弈河伸了个懒腰,“一直赢,没劲儿。”
玄微:“……。”
“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秀?不扮猪吃虎了?”她翻了个白眼问。
罗弈河大笑道:“猪也不能扮太久啊。何况我只是重在扮恶,又不重在扮猪。待此间事了、回京给皇爷过寿,我这猪大抵就直接变虎狼咯。”
玄微心下暗暗一凛。这意思就是说,罗弈河很快不再是圣上的暗中之刃,即将成为明面上的帝王利刃。
宴会上再无甚值得关注之事。先行告退,在回提刑司的路上,老皮匠不知从何处收到一封急信递进来。
“哎,不能跟婳婳快活了。”罗弈河看完,泄气地一瘪嘴,“我要临时回京郊一趟。”
这么急?出什么事了,玄微略惊,但并不过问,只镇静道:“那您去吧,这里交给我。”
罗弈河摸了摸下巴,对外头道:“皮匠,你留在这儿跟着婳婳。”
“大可不必。”玄微忙道,“我在陶州无人认识,不惹纠葛。何况此处有楚佥事和楚姑娘,我也不会贸然危险行事。皮匠伯还是跟着您罢。”
没有别人使唤得动罗弈河,除了皇帝。皇帝才命令罗弈河南下不久就急诏他回京郊,八成也是密旨,且是大事。比这里很可能要危险许多。
罗弈河眼巴巴瞅了她好一会儿,“婳婳确定吗?既然婳婳这么为我着想,那我就接受了吧。”
这有什么为他着想的,万一他因为皮匠没带在身边而出事,皇帝很难说不会怪到她头上。玄微暗戳戳想着。
“是啊二爷,您一定要多加保重,”她十分诚恳地说,“您尽管去做您的是,我办好这边的案子,然后等您回来一起找东西。”
罗弈河笑了,忽然一伸手臂将玄微揽进怀里。
“都说祸害遗千年,我能有啥事儿。”他的笑声暖洋洋的,“倒是这样好的婳婳......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哟。等我来接你回京,娶你回家。”
玄微一下子宕住了。
罗弈河并没有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