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平王王府侍卫每队为一十二人,每队各设队长一名便于指挥,而队长一职虽说官小,却机会多多,毕竟有些机密的事情是可以直接与西平王见面禀报的。
此时夜已深了,驻扎在城外的军士将领早已入睡,只有一些巡逻的士兵在强打着精神,在为大部队站岗放哨。
侍卫的帐篷均驻扎在骑兵大营的外围,四人一帐。
常年累月的学武修行,让这些侍卫比一般的士兵更有警觉性。在一帐篷外,隐隐有火光闪现,定睛一看却是有两个人影坐在篝火前。
“于大哥,方才孙侍卫长已是下了命令,今夜虽是暂时休息一番,待明日一早,熊将军便率兵开始攻城,好为明日夜里夜袭铜都城做些准备。
可小弟总是觉得此次叛乱之事颇有蹊跷之处,不说旁的,便是那一路流亡而来的难民你可曾注意到有不寻常之处?”
“哦?那些难民俺可是未曾多留意,怕是贤弟多心了罢,这次叛乱之事我听旁人说是因那新任城主为非作歹而引起,并无那里不妥。不过那新任城主做了人神共愤之事,却是该杀。”
说罢,那于大牛便拿起了手旁的水袋大口的灌了两口,道:“好酒!”
一口酒下肚,便把水袋递与王善之,道:
“明日之事,生死未卜,贤弟也莫要担心了去,只要有哥哥在,便无人伤的了你。”说罢便看了王善之一眼。
王善之听罢,并未接酒,只是眉头紧皱,像是在思索着些什么,并未言语。
于大牛看王善之不再说话,便也不再理他,又喝了两口酒。
然后把水袋放与王善之身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着帐篷走去,不一会的功夫就鼾声大起,响如闷雷一般。
王善之看于大牛已是睡熟,便拿起身旁水袋,轻啄一口,躺在篝火旁席地而卧。此时的月光已不再皎洁,不知哪里来的黑云悄悄遮住了月亮。
“怕是明天也不是什么好天气罢。”王善之轻道。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天微亮,虽是太阳已是升起,可天上却是乌云密布,黑云压城,给铜都城涂填一股萧杀之气。
城外大军已经集结完毕,整装待发。
独眼熊将军骑一黑色骏马立于大军之前,背后背着一把开山大斧,霎时威武不凡。身旁乃是副将刘射和老梁,各自骑着一匹骏马,都是眉头紧皱,不言不语。
刘射年岁五旬,功夫拳脚一般,并非出自武林门派,乃是从一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