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府如今虽然是长房的会稽长公主当家做主,可是上面的老夫人宣慈长公主还在世,虽然常年在庵堂里念佛诵经,但是只要一开口,自然是一锤定音,就是会稽长公主,乃至当今圣上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你那个堂侄女虽然时常做些蠢事,但是却不知道握住那人什么事情,有恃无恐了好些年,如今只要是宣慈长公主不倒,你这侄女依旧能有恃无恐。”
“女侯虽然权势滔天,掌握着西北整座云州城,但她毕竟是臣子,是晚辈,要想动你那侄女,那就得动她祖母宣慈长公主。你觉得她会?”
王启元眼睛里闪过光芒,“难怪使了法子找到咱们,可是父亲,”王启元绕道后面给王瓒捶背,“这么一个送上门的把柄,咱们若是就此放过,岂不是可惜?
再者说了,这公主毕竟只是公主,嫁出宫去,维持的只是皇家体面罢了,真正的贵重也看不到几分,到没有那李忻那小女子手中的实权来得让人忌惮。
而且,外面那些说的那般难听,若是让陛下知道,恐怕就是皇姑也没那么好开脱吧。”
王瓒大笑,“倒不愧是老夫精心教导几十载,能想到这点,嗯……还算不错。”
“父亲早有计谋?”王启元眼中放光。
“只是些谣传,到时候你那侄女轻轻辩驳倒也就说过去了,李忻那孩子能混到如今的份上定然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觉得不会咄咄逼人。可是这样咱们能得到什么?你堂弟王书齐依旧是族长,你那堂侄女依旧是魏国公府的二夫人,平白是咱们爷俩做了坏人。”
“父亲的意思是?”
“闹,等他们闹到李忻退无可退~”
王启元拱手,“还是父亲大人利害,那时候咱们再站出来,看准局势,渔翁得利!”
王瓒笑着眯了一下眼睛,当了几十年的王氏族长,他哪里看不出那女侯小小的伎俩。
“可是父亲,照着十七那小子的说法,若是咱们无动于衷,咱们族中名下的产业恐怕……还有那么多年轻后生在朝中为官,咱们……”王启元有些担心,倒不是担心其他的族中子弟,他的几个儿子都已入仕,这要是女侯打击,影响了仕途可怎么办?
王瓒哪能不知道自己亲儿子所想,立刻呵斥道:“目光短浅!”
“父亲息怒~”
“老夫就怕李忻那小丫头不出手!”
“父亲此话何意?”
“你呀你呀,你好生想想。这王书齐之所以在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