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川几乎是被挤着去的大堂,左臂被苏秋搂着,右手握着月儿软软的小手,且不说,这大冬天确实暖和了不少。
一进门,沈泽川就感到两束色眯眯地视线扫过来。
这张二狗长着大嘴,口水垂涎欲滴,眼睛里发出饿狼般地绿光。
“见过薛老爷,师傅,方兄。”
方萧腾两个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瞄,只好左边看苏秋,右边看月儿,看累了,又转成斗鸡眼。
沈泽川趁这两人不注意,一脚颠起小石子,蹿蹿几下正中胯下,疼得二狗“嗷嗷”直叫,也不知道是谁打了他。
“这位是容水村来的,与我儿是挚友,五童联保,我凑了五人。”
沈泽川一听,大事不妙。这五人联保,一人作弊,五个人同时取消考试资格,还要给惩罚,跟这两个人联保,就是是把自己拉下水!不可!
“徒儿已经寻好五人,谢师傅好意了。”
张二狗瞪大眼睛,嘴里呜呜想说什么,一张嘴就是嗷嗷,疼得根本说不出话。
沈泽川侧目,果不其然,那二狗岣嵝地上身露出来地里衣上密密麻麻抄着字,字体略小,但可以看清,这作弊手法可太拙劣了。
方萧腾这傻子,交的的确是狐朋狗友,沈泽川心生一计,托起桌上的茶杯,假装拿不稳,一下子全撒到张二狗的身上。
滚烫的茶水渗入张二狗的里衣,混着黑色的墨奖,张二狗烫得哼唧哼唧,手又不敢往胸口掏。
“噢,怎么了?”
沈泽川凑近二狗,好意地把二狗的衣服拉扯开。
“二狗兄,这衣服怎么还有字啊。”
张二狗瞬间慌了神,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方鸿立紧锁眉头,发现事情不对,揪起张二狗的衣服查看,转而又变了脸色。
“徒儿,怕是看错了,衣服有些褪色了。”
方萧腾转了转眼珠子,把自己的衣服裹紧。
“可能是徒儿看错了,不好意思,二狗兄。”
沈泽川看这几人,不简单,现在最要紧的是,去哪里可以找到五个人呢,这儿人生地不熟,估计在之前都已经组好了五人。
眼前这二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时间要到了,快些走吧。”
沈泽川刚想踏出门,猛地被张二狗撞得一踉跄。苏秋手里的食盒被撞得撒光了。
张二狗回头阴笑,快速溜出门去。
“相公,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