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说说笑笑地向前走去,一路上的景色与两月前也无二致。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他们半路上又遇到了某个熟悉的大姐,推着一辆熟悉的白色摩托车,看见降谷零走来后扬起了一个格外热情的笑容。
降谷零回以礼貌的微笑,在浅田彻调侃的眼神中不动声色地往伊达航宽厚的身影下躲了躲。
千代和居酒屋坐落在一片空旷的广场边缘,不起眼的小门脸隐没在众多花花绿绿的招牌之中,若不是熟客,第一眼绝对难以注意到这家小店。门口灰色石板铺就的地砖平平整整,一群才到几人腰部高的孩子把书包随手一扔,嘻嘻哈哈地绕着中心喷泉玩起了滑板。
附近矮楼居多,放眼望去能看到成片的天空,唯独居酒屋斜对面处高高耸起一家中心酒店,把层层叠叠的云彩粗鲁地一分为二,窗格密密麻麻地铺在白色楼体上,反射出日落时分的最后一丝金光。
五人在店门口驻足,隔壁班的一群女生似乎已经在包间内等候,店外隐隐约约传来笑闹的声音。
向来躲联谊躲得飞快的浅田彻突然来了兴致,他在店门口往里张望一会,扭头煞有其事地对自家几个同期开起了玩笑。
“我觉得里面大概没有你们喜欢的类型,要不趁着研二没来你们先跑路,我可以进去先陪她们聊聊,帮你们打个掩——哎呦——”
浅田彻话音未落,脑门上又挨了松田阵平一巴掌。
棕发青年心疼地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脑门,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坏头,他觉得最近这群同期一个两个都特别喜欢往他头上招呼。
他要是被打傻了就是这群倒霉孩子的错。
松田阵平拍了浅田彻一下后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他没理会自家同期骂骂咧咧说他们不识好人心的嘀咕声,转身率先进了店门。
这家居酒屋店内比门面宽敞许多,灯光设计应当是店家精挑细选后的结果,暖黄色的光线柔和地撒遍店内每个角落,明亮而不刺眼,角落中一台音响正颇有情致地播放着背景音乐,与店内灯光相得益彰。
店的左边是一字酒吧式卡座,柜台上摆满了各色洋酒,西装革履的三男一女正拿着酒杯坐在吧台前,其中一个瘦小男子趾高气扬地教训另外三人,被教训的人毕恭毕敬地低头赔着不是,生怕一个不尊敬让对面的人闪了舌头。
浅田彻的常服在出门时不慎全被橙汁弄脏,此刻身上还穿着警校制服,瘦小男子训斥的话语被五人进门的声音打断,正一脸不悦地瞪向几人,看向浅田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