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安详的。”萩原研二倒是瞬间领会了浅田彻的意思,也随即轻笑一声。
“所以说,这样嫌疑人就能确定了。”浅田彻嘴角微勾。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捏了捏下巴:“唔,应该就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三个人中间了。”
“就是这样。”棕发青年点点头,一脸兴奋地对上萩原研二的视线,仿佛是久旱逢甘露,他乡遇知音般的开心。
漫漫人生路,有个陪你一起打哑谜的人不容易。
在场的另外几位成年人和尚未长成的小侦探应该并不这么想,他们一脸懵圈外加半分不满地盯向两人,表情活像是想把谜语人乱棍打出米花町。
浅田彻笑得更开心了。
漫漫人生路,还有几个给你哑谜捧场的人更不容易。
“浅田老弟。”目暮警部对他的名字微微加重了音,示意两人有话快说。
好好一个杀人现场被弄得跟元宵节灯谜会似的,就差把嫌疑人名字写灯笼上让人选哪个才是凶手了,这像话吗。
选对了又不能把嫌疑人带回家。
浅田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清了清嗓子,才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死者是被勒死的,但脸上却没有惊恐或者难受的表情,说明死得时候大概是处于昏迷状态——如果只是普通的打晕,死者在昏迷中应该会条件反射地有窒息的神情,以死者的安详程度来看——”
浅田彻顶着目暮警官敦促的眼神,把“他应该死得很舒服”吞进了肚子里。
“大概是麻醉剂一类的东西吧,剂量不会太小。”
萩原研二笑着点点头,继续补充道:“而且遗体的脖子上的勒痕,虽然是很宽的青紫一道,但中间还能看出几道更细的勒痕,看粗细应该是鱼线一类。”
浅田彻点点头,眼神在四周逡巡一圈,隔着手套捡起一个牛皮布条:“应该就是鱼线。”
棕发青年举起手中的布条示意,上面两道极细的勒痕清晰可见。
“凶手应该是把布条垫在死者的脖子上,然后才用鱼线把人勒死——可能是怕鱼线勒出血或者把脖子勒断。”
“但这就很奇怪了,麻醉剂的使用还可以解释为凶手害怕死者反抗,但既然都已经用了麻醉剂,直接用普通绳子不是更好么?鱼线又细又硬,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把凶手自己的手也划破,用它杀人绝对是下下之选。”
“而且遗体上的吉川线也很奇怪,仔细一看和遗体脖颈上的勒痕不能完全吻合,遗体的指甲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