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的,你踏马的…”
陈广贤怒不可遏,欲拉着两人上前报复,却听见陈牧森冷的说:
“李肃,你不过是三长老的外孙,往日里他连让你上餐桌都当成奖励,你确定动手后代庄主追责,三长老保着你吗?”
李肃脸青一阵白一阵,惊在原地不敢动弹。
“还有陈德凯,三长老是你爷爷,不意味着他敢招惹陈三行,不然也不至于让李肃来造谣了。
能杀我的只有山庄条规,而绝不是你们,你可想好了,要帮着伪君子?”
陈德凯咬了咬牙,没敢出手了。
也是陈牧笑着看向了陈广贤,一口血沫吐他脸上:“不服杀我,敢吗?”
牢房外雷声大作,大雨倾盆。
陈广贤狰狞如恶鬼,却不敢动手。
狂怒的三人只能将他压出牢房。
台上五院十佬齐至。
三长老还在一一细数陈三少的罪名。
“作为陈家嫡系,长幼尊卑不分,穷奢极侈,贪谋账房资金。”
“赊账不填,为祸百姓,扰民清净,有损家风。”
“党同伐异,因不满三长老外孙,便下手碎其腿骨。”
“酒醉撒泼打滚,强闯天外楼,招惹剑心阁大小姐,造成两地武林冲突无数。”
“如今被邪魔附体,已非活人,便数罪并罚,还天水州朗朗乾坤。”
“邪魔外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台上三长老怒发冲冠,恨不得直接出手。
“行了,他终究是陈家三少爷,让官府的人行刑吧。”大长老叹息一声,看向了瓢泼大雨中的莽汉子。
他留着浓密的鬃发,目光如电,沉痛的看着陈牧说,“三弟,早知如此,何苦走到这一步?”
陈牧沉默,抬起头说:“我说那些事我没做过,你信吗?”
陈三行虎目中落下泪水:“我信,但太晚了……”
“不,来得及。”
陈牧大笑道:“大哥,让我们下一次相见吧。”
一阵爆响声响起,随后便是一片宁静。
风吹乱积水,看不清他麻木的脸。
……
暴雨中前行,伞是倒划天空的船。
窗台前的陈牧回过神来。
轮回的记忆渐渐远去,外门长老在高台上讲话的声音越发清晰。
“陈家初祖一枪开天河,击毙蛟龙王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