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看到原野这副模样,怒从中来,拎着消防斧指向他,威胁道:“让祁月滚出来见我,有胆子偷人,没胆子见我?”
原野嗤笑着,想到了前两天清晨的电话,眼神轻蔑,往下方探去。
周岩看他不怀好意的模样,遏制不住怒意,挥着斧子砸向他。
原野侧身躲过,抓住他的胳膊,抢过斧子扔到一旁,直接把他的胳膊卸了下来。
他沉下脸,抓着周岩的头发,把他往墙上砸。
哀嚎声还没传出,他就卸掉了周岩的下巴:“对我动手?你胆子倒是挺大。”
斧子落地的铮锵声如滚雷般传进祁月耳中,她下意识瑟缩着,躲到了卧室角落。
屋外的响动持续很久,等门再被拉开时,原野出现在她面前,漫不经心地说:“赶走了,近期不会再过来。”
他见祁月缩在角落仍不动弹,没再多说,脱下沾血的衣服扔到椅子上后,走进了浴室。
祁月看到他衣服上的血迹,才想起他前几天腰间的伤还没痊愈。
她走到浴室门口,小声询问:“你的腰……没事吧?”
原野脸色一黑,咬牙切齿地说:“我腰很好,你用不用切身体会一下?”
祁月尴尬地解释道:“我是说你腰上的伤口,我看你衣服上沾到血了。”
腰上的伤不算重,但因为没有静养,反复开裂,看着仍旧骇人,再这样下去,肯定要留疤。
原野低头看了两眼,冷声说:“进来。”
浴室开着白炽灯,原野衣衫尽褪,她刚进门,就能一览无余。
祁月尴尬的站在原地,忍着退后的冲动,询问:“伤口好像开裂了,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他再次说:“过来。”
祁月关上浴室门,缓步朝他走去:“对不起,我没想到周岩会跑过来撒疯。”
原野把她搂进怀里,凑在她耳边说:“这几天我会住在这,免得他再来发疯。”
耳尖的痒意格外明显,她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僵着身子维持原状,瓮声说:“谢谢,但是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搬家。”
以他们现在的亲密程度,再正经的拒绝也像调情。
原野掐着她的腰说:“遇事别想着逃跑,解决问题才是优选。”
她不想把原野卷进这些破事,但事已至此,再客套下去反而显得惺惺作态。
道谢后,她询问:“等你洗完,我再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