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场景明显已经超出了王璨的经验认知,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端详着突然出现的气质美女,许久才问出一句话:“我怎么看着这位有些眼熟?”
可是那个女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呆呆怔怔地站在原地,就像是一个仿真的蜡像,放在那里摆着,乍一看竟是还有些唬人。
姜时鸢抚着胸口,面色略微有些不好看,对着姜时黎招了招手:“你把他们宿舍的这些人每个都贴一张符箓,然后告诉沈宇嘉,最近一个月让他们多去外面晒晒太阳。”
看到沈宇嘉拖了他室友去休息,忍不住又嘱咐了一句:我给你的符箓一定要贴身藏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我明白。”沈宇嘉点点头,小心地看了眼自己的口袋,才小口地松了口气。
姜时鸢看着沈宇嘉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终究还是将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他现在还年轻,修道一途过于清苦,他虽有天赋却不一定能吃得了其中的苦。
“走。”姜时鸢的长鞭卷住那位气质美女的腰,避开人用了个挪移术,再次回到了那个废弃的宿舍楼。
然后姜时鸢一扬手,又将人给扔了进去,她看着青铜鼎外斑驳的痕迹,冷笑一声,她一开始只以为这是个意外,但是接二连三的事件,根本就不能用“意外”来解释。
她上次走得匆忙,只因为见了鼎上的铭文,略有些沉不住气,但是现在想想,她当初也算是扔了一个安全隐患留在这里。
那些东西,哪怕只是出现一个字,都会被锁在绝密档案,哪怕是资格最老的考古系博导都不能说出这东西的来历。那些铭文不属于这个时代,也不该出现在这里,所以她才毁了个彻底。
可是接二连三出现的那些旁门左道,还有那频频出现,明显就是用后天手法特意用那些偏激人格练就的猖将,更是说明了,这绝对不可能是灵炁复苏引发的意外。
普通的人能接触到教育,都可以说感谢神州政策,可这种属于绝密档案的东西,知道的人不过寥寥,更不用说传承,能找到碎片都是谢天谢地。
这些无法普及,也接触不到的东西,现在却接二连三的出现,这事儿细想起来格外瘆人。
这已经不能用简单的一句“灵炁复苏”来解释了,如果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操纵,那这家伙一定比龟鳖还能活。
姜时鸢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怎么找到埋了这么深的青铜鼎?
而现在最要命的问题是,她到底该不该把这个地方封禁,就在姜时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