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包厢门被推开,从外面涌进大量的安保,空荡荡的待客厅茶几上就光明正大地摆着那颗蛋,但是房间里面并没有人。
「江先生,看来您的东西并没有弄丢。」
为首的安保队长对身边的唐装老人很客气,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们的队长心情现在非常不好,毕竟任谁被糊弄着跑了一趟,都不会有什么好声气。
「年纪大了,记混了也是有的。」老者拄着拐杖,神色平静地请他们离开,站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冷不防说了一句:「你果然有本事,是我小瞧了你。」
「你不止小瞧了我,你是把所有人当成傻子糊弄。」姜时鸢轻轻落地,还是窝在沙发上,陷进去半个身子,「都是老人家了,最后一点体面都不要,何必还把自己打扮得这么光鲜?」
「小娃娃,你不懂。」江慎冷笑一声,「人生在世,只有活着,才拥有全部的希望。」
「呵。」姜时鸢轻哼了一声,「靠别人活着,怪不得。」
「我们可以谈一笔生意,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江慎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子,「这个是我孙子,我不介意你这样的出身,只要我同意了,你就可以成为我的孙媳妇。」
「我可不敢,老先生鹰视狼顾,必定噬主,可怜你那赤手打天下的老岳父。」姜时鸢轻哼一声,站起身就往外走,「您还是想想,怎么能睡个好觉吧。」
「你就不想知道,我能活这么长久,这个办法是谁教的?」江慎没有转身,似乎笃定了姜时鸢不会离开,他说,「池鱼思故渊。」
「轰隆~」
耳边宛若惊雷炸起,姜时鸢猛然回头,一只手扼住老人咽喉:「你该知道骗我的下场,我可不像他那么好的脾气。」
「我是老人家,你家里就没教过你该怎么对待老人?」江慎面色平静地把姜时鸢的手扒拉开,「我家里最近不顺,你算算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作祟。」
「你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作祟吗?」姜时鸢似笑非笑地瞧着他的手杖,「那我提醒你一下,十三年前,你们动了祖坟,还往里面埋了点凶戾之物。」
「你可别胡说。」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能算的这么准,被她一语道破关窍,江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下意识地想要遮掩什么。
姜时鸢冷笑一声:「既然心存不敬,那就不要求神问卜。」
「告诉我怎么化解?」江慎重重地敲了一下自己的拐杖,老人阴鸷的双眼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