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就像是那位美人的天敌,却怎么也闪避不开,只能看着紫气在她的眉心,蔓延至胸腹,乃至于四肢,就像是干裂的泥胚,倏地化为灰烬,只在原地留下了先前她裹在身上的那层皮。
姜时鸢却也像是受到了攻击一般,仰头摔了过去,却被穆白珩扶住,看到姜时鸢的血沾在自己的手上,还不等他找东西给她包扎,就看到自己的先前留下的伤口,竟是在飞快地愈合。
「这是怎么回事?」
穆白珩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胸腹,那处伤口竟然像是做梦一般消失不见了。
「这处幻境被破解了,姐姐的血有些特殊,与你们的血液混合之后,会加速你们的,嗯,细胞的那个修复。」姜时黎才说完这句话,就阻止了他想要问询的话,「细胞这个词也是我才学的,我已经尽量解释成你可以听懂的话了,担待着点吧。」
「我是想问,我们怎么出去。」穆白珩有些担忧地看着姜时黎苍白的脸色,为什么受伤的人只有她,他们却没有事,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及送去医院。
「放心吧,死不了,顶多在床上多躺几天,她的生命力很顽强。」姜时黎面不改色,伸手把地上的那张人皮捡起来,却忍不住低笑出声,原来竟是这样。
「怎么?」穆白珩转头看向姜时黎,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能笑出声?
「我找到了破局的关键。」姜时黎指了指人皮上的佛像刺青,「就是这个东西,但是怎么出去还是个问题。」
「怎么说?」穆白珩心焦气躁,要是他能够有姜时鸢那样的本事,他早就撕碎这里跑出去了。
「我不知道之前的事情,但是能猜到一个大概,这张皮的主人和这位将军是有关系的,不是亲人就是夫妻,是那种可以证明的关系。」姜时黎拿着那张皮,「但是这张皮的主人,死的时候,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怨言的,可以说是慷慨赴死。可是作恶的却是披了这张皮,她的那位亲人,或者说是爱人,她反倒是成了那个执念,这就是所谓的画皮的来源。」
「那现在,她都消失了,是不是说这件事已经完结了?」穆白珩有些着急,重点啊兄弟,重点是我们怎么出去。
姜时黎勾了勾唇角,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个好主意,既然是他们占理的事情,那自然要得理不饶人:「还不算完,那位化为虚无,这位潇洒离开,怎么都得告状才行,就这么轻飘飘地放他们离开,呵,不符合天道哦。」
「那你倒是赶紧的啊。」穆白珩忍不住催他,那就别在这里干叭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