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男人冷哼,「我才不相信你们跟这儿半点关系都没有。」
「呵呵。」姜时鸢扭头不再搭理他,这纯粹是给自己添堵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助力。
「你能不能不要笑了,到底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男人几乎要急疯了,他要不是出来找姜时鸢,现在恐怕也在宅子里面,现在可倒是好,人在外面了,还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聒噪!」姜时鸢托着腮瞧着祖宅里面格局,心里则是在飞快地计算。
若是自己把那个镇宅符摘下来的胜算能有多少,但是怎么都推演不出后面的结果,偏偏那个男人还在她耳边像个苍蝇似的嗡嗡嗡。
「闭嘴吧,亲,你真的太吵了。」姜时鸢被他吵得心浮气躁,连算都算不下去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可她现在根本控制不住。
「唔……」男人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看着还没他孙女大,小小年纪居然就有这么深厚的修为,居然能对他用禁言术。
果然,没有了人发出噪音,她的心态总算是平和了许多,很快就算出了点位。
「我给你解开,你不许再吵我,不然我就让你这一辈子都做哑巴。」姜时鸢冷哼一声,给他解开了禁言术,然后找到自己先前算的点位,一个轻巧的翻身就从窗户跳进了房间。
男人见了,立刻跟上,才落地就见到了目眦欲裂的一幕。
那个女人居然已经到了主梁下,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的朱砂鲜艳异常,似乎还能见到微弱的红光。
「那是镇宅用的平安符,你不要随意乱动这里的东西!」男人几乎是吼出来的这句话,他突兀的一嗓子,也惊扰到了平静的黑夜。
很快,就有一盏微弱的灯在黑暗中亮起,一位年老的男仆,拖着缓慢地步伐走出来,僵硬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个笑容:「先生,现在到了休息的时间,请不要打扰到其他客人,我送您回房间。」
「小小伥鬼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这位大师却是一个暴脾气,特别是他在姜时鸢那里吃瘪之后,脾气就更加暴躁,一腔怒火全部释放给了那只无辜的伥鬼。
伥鬼在他的手下迅速化为灰烬,可他还来不及高兴,五只黑黢黢的鬼影在黑暗中浮现,他们的手里还拎着灯,幽幽地将那大师包围在中央。
大师还准备故技重施,可是这次的阴煞之气,浓稠阴沉,根本不是刚才那只伥鬼可以媲美的存在。
就连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