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笑嘻嘻地在宋以慕腰上捏了一把,娇嗔道:“头牌是兰姐姐,不过两位公子来的不巧,兰姐姐有客人。”
她眼波流转,在阿启脸上停下。
“兰姐姐没空,奴家有空,不如两位公子……”
话还没说完,宋以慕掏出几张银票塞到她胸口,勾唇笑道:“爷有的是钱,我想见兰姑娘。”
“这……”姑娘有些为难。
她思忖着开口:“二位公子,不是奴家不帮您。兰姐姐这位客人……奴家实在是得罪不起呀。”
闻言,宋以慕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眼波流转道:“我这位兄弟听闻兰姑娘圣明,这位姐姐还请行个方便。”
说罢,宋以慕又往她手里塞了几张银票。
阿启:???
她的钱到底为什么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姑娘一看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笑逐颜开地拍着胸脯说:“既然两位公子诚心想见,那奴家就去说一声。但兰姐姐见不见你们,我不能担保。”
“无妨。”宋以慕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让姑娘松了一口气,笑盈盈的请他们坐下,随后扭着腰肢上楼。
楼中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让阿启闻的很不习惯。见四周没有旁人,他凑近些与宋以慕说话。
“姐姐好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他试探性的说。
宋以慕清楚他那点小心思,抿了一口茶水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马?阿启,你年纪还小,若是百里阳,这可是他的老地方。”
阿启:“……”
他有些不满的撇撇嘴,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拿自己和百里阳做比较?
还是说,在她心里,百里阳的地位要比自己高一些?
一想到她心里有其他人,他这心里酸胀得厉害。就像一根刺生根发芽似的,怎么都除不掉,如鲠在喉。
偏生这人还是宋以慕,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舍不得对她生气、动怒,只能让自己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见阿启面色不虞,宋以慕笑着抓住他的手,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手背,让阿启冷凝的脸色逐渐恢复暖意。
阿启的脸上总算有了几分笑意。
姑娘很快下来,她笑嘻嘻地对宋以慕说:“二位公子见谅,不是兰姐姐不想见你们,而是兰姐姐还有重要的人陪着,一时间难以走开。若二位公子不嫌弃的话,劳烦二位公子稍坐。”
阿启沉默地看向宋以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