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
周辛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被床单薄薄盖着一层的的被子此刻下面并未勾勒出双腿的轮廓,像是什么都没有一样。
也是这一幕成功刺痛到了周辛的瞳。
她注视着床上虚弱的靳柯白,想起她被靳柯白抱在怀里时,一直被关在大门方向的那头老虎,突然笼子被打开,那头老虎朝她们冲过来。
靳柯白似乎是为了保护她,所以才被那头老虎扑倒然后被咬住了双腿。
周辛经受不住回忆里的细枝末节,她的掌心微微靠拢着搭在窗户上,背对着病房内啜泣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她后知后觉感到嗓子眼儿沙哑疼痛。
是哭得太狠了。
周辛蜷缩起了腰蹲在地上,眼尾处还在掉着泪。
助理俯下身说:“周小姐您别太难过,我已经联系好了权威专家,已经在筹备给靳总做新的义肢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
助理摇头表示不清楚。
周辛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如果靳柯白不是为了救她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他的腿兴许也不会断掉。
她哭得汹涌,胸口处阵阵痛意撕扯着心肺。
最后,周辛哭晕了过去。
助理看到她这般难过将她抱起带进了病房内。
……
五年后。
傅晏舟再次成为了傅氏集团的掌舵人,这次傅氏集团内忧外患已经被解决了干净,傅强国入狱,敌对傅家的那些势力现在倒的倒,死的死。
傅晏舟乘上车来到了郊外。
东郊的废弃厂子内正关着一个人。
这个人便是曾经给傅强国设套的人,也是为了在傅家最薄弱的时候将傅家彻底扳倒的人。
卫东把车停下,打开车门。
傅晏舟穿着黑色西装缓步走下,地上落了一地的秋叶,皮鞋刚踩在上面发出枯叶的脆响声,从树枝上落下好似枯叶蝶一般的秋叶似乎征兆了这个秋季的落幕。
已经过去五年了,傅晏舟还是会想起周辛,只不过他脑海中的周辛面容已经模糊了,每次在他要遗忘的时候,都会去墓地去看望她。
傅晏舟记得今天是她的忌日,他问卫东:“一会儿记得带我去一趟西山的墓园。”
“是,傅总。”
卫东清楚傅晏舟又要去看一眼周辛了。
这座废弃的厂子内破败不堪,地上还有以前没能带走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