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着别人设计我是一笔账,他拦我是第二笔账,他昏迷不醒我救了他,是第三笔账,他胡乱骂我是第四笔账,他隐瞒指使之人是第五笔账。总共五千两,不二价。”
“你还不如去抢!”顾大夫人瞪大眼睛几乎吼了出来,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老夫人和大夫人是觉得六公子不值这个价?”苏言裳手拂过银针,手过针无。
“啊——”
“慢着,慢着。”顾大夫人惊出一身冷汗。
顾老夫人却是比较淡定:“你这是威胁我?”
“老夫人高看我了,我不过一医女,没有任何后台,你们甚至可以欺凌我,但我敢说我有值得这个价的能力,你们也都看到了。老夫人是觉得我的医治不值此价,这样好了,两位太医还在,您可以请他们,就是不知道,两位太医价格几何。”
二位太医面露异色:这小姑娘真是不怕得罪人。
太医的诊金是不可能那么贵的,但医治好之后,难免会送上厚礼,这一算下来,有时不止五千两。要知道有些厚礼是千金难求有市无价的。就算治不好,礼通常也是不能免的。
这么一想,五千两似乎没那么难以接受。
“姑娘,先把针灸上哈,其他都好说。”顾大夫人还是最在乎自己的儿子。
苏言裳再次将自己的针包打开,将刚拔下的针放回去,顾大夫人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这姑娘是个狠的!
不得不承认,有求于人是弱者,即使权势滔天。
“嬷嬷,拿上我的对牌和钥匙,马上到库房拿五千两白银,再拿一棵百年人参。”顾大夫人毫不犹豫吩咐道,丝毫不觉肉疼。
顾老夫人翻了个白眼:太沉不住气了!
顾大夫人用眼神询问:这下可以用针了吧。
苏言裳从针包中拿出粗了两圈的银针,这针的大小看得顾大夫人背脊发凉:“不能用刚刚那种针吗?”
“我是大夫,我说了算。不过不是我故意,刚刚那针拔了,便不能再用,再用效果不佳,得换大针。”
顾大夫人悔青了肠子:无论苏言裳的话是不是真的,在这个时候,确实只有她说了算。
算了,只要能治好就行。
顾老夫人却是不满: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定宁侯府因一大早苏言裳就被“请”到顾府而显得压抑而沉闷。
一开始冯老夫人还以为苏言裳是不是又得了他人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