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在场所有女子的想法,也是大多数男子的想法,专门的官员会知晓这些事,但听到这话的都是一帮纨绔子弟,哪里听说过这些事,简直无法想象。
“这小娘子……说的都是真的?”
大家怀疑之后,看到宁王那张难看到滴墨的脸,真相呼之欲出。
现场的惊讶情绪立刻炸锅,窃窃私语越来越大声。
一个和齐云苍有几分相似的男子躺在一根树枝上,嘴里衔着一根野草嘟哝着自言自语:“苏老板懂得还更多,超出你们的想象,信她就对了!”
他内心其实也很不敢自信,但却感觉与有荣焉:他太有眼光了,跟了这么个老板。
苏言裳勾唇:外祖父说过,要有文化,才能不带脏字骂人;师父说过,掌握时代的信息,你就赢了,连骂人都比别人厉害。
苏言裳看了眼那根树枝,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树枝上的男子差点失去平衡掉下来:他是不是被发现了?
“你怎么能这样!”才反应过来的贺彩璋冲向苏言裳,“你怎可对宁王如此无礼。”
苏言裳顿了顿脚步,看向贺彩璋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越国人呢!”
说完她快步离开,贺彩璋还想追上去,被冯佳贤拦了下来。
“谁是越国人,你才是越国人,你全家都是越国人!”贺彩璋语气里满满都是嫌弃。
宁王此刻的脸更黑了,桃花眼通红,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昭示了他无比愤怒。
有些话就是事实,根本没有办法反驳。虽然越国也有许多东西是安国没有的,但人家却有其他东西可以替代。
也就是说,安国如果对越国实施技术制裁,越国根本没办法,甚至连香云纱都会穿不上,而越国却没有对安国技术制裁的资本。连他十分有信心的刘赢,刻意带来挑衅安国的刘赢,都没有赢过人家。
他右手握拳,内心的火越烧越旺。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后来才出现的棋神阿林也听到了一部分的话,嘴角不屑地翘了翘,但整体的表情已然扭曲。
“真是不自量力——”树枝上的男子长叹道。
宁王转身恶狠狠看向他。
“怎么,宁王想对我一个安国的平民百姓喊打喊杀还是怎么的?”
“别以为我不敢。”宁王从舌尖低低地压出这句话。
“来试试?”树枝上的男子有极好的听力,声音再低也听得见,况且,他还懂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