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别乱吼,不是我这么做,她就中风了,半身不遂知道不?所以啊,学些有用的东西才好,要不然连敌友都分不清。」
冯佳贤气得脸红。
周太医被请来了,今日正好是他当值。
「周太医,您快看看我祖母。」
周太医把脉过后,大大舒了一口气,道:「还好及时放血了,要不然,老夫人就要中风了。」
周太医扫了眼在场的人,见到了苏言裳,上前作了个揖道:「苏神医也在!伤可好全了?」
苏言裳回礼:「多谢周太医挂念,好了许多了。」
周太医默默在内心摇了摇头:府上就有一个神医,还要请别人,定宁侯府地人奇奇怪怪。这手指头一看就只有苏神医会扎。
大家看看苏言裳,又看看冯佳贤。内心有何思量不明说。
定宁侯听到母亲病倒地消息,很快回府了,好在他没有怪沈氏,自然也不会怪苏言裳,他基本上都听沈氏的。
「好歹我们是侯府,也没做错什么哪儿能去道歉啊!不仅您不能,小辈也不用去。没错都要侯府去道歉,这是什么道理啊?」
刚醒来地冯老夫人听到亲儿子这言论,简直又要晕厥过去。
「什么是错什么是对你们知不知道?有权有势地错也是对,你就等着荣安伯为难侯府吧!」
冯老夫人这想法,让儿子瞠目结舌。
「你们想如何就如何,老婆子我是不管了,荣安伯要是找上门,你们别来求我,想好去求谁吧!」
定宁侯府大门外,一个高大地身影转身离开,一路来到南城的济世堂。
「苏神医怎么样了?」见男子回来,济世堂所有人都一拥而上,将他围住。
卖猪肉的时候也有那么多人围起来就好了。
这孤寂的京城,除了沈氏等人,还是有许多真正挂念苏言裳的,比如济世堂李大夫师徒,这里头还包括了亲自跑腿打听的卖猪肉的黑铁。
「她回来了,已经回侯府了,也是坐轿子回的,应该没什么大事。」
那日送受了伤的苏言裳回定宁侯府,黑铁每日卖完猪肉都到定宁侯府门口盯着,或者跟里头出来的下人打听,有时候也会到角门处打听。
因不是每个下人都懂,又不能引起侯府的怀疑,他这些天小心翼翼极了。
和勋贵打交道就是麻烦,但他不来,济世堂那些人也会过来,那些个细胳膊细腿的大夫,遇到万一,跑不过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