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晚上吗?」
「没有本夫人的允许,不许你离开,世子都出事了,看起来还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苏言裳是不觉得齐世子会有事的,他已经提前知道雪崩的存在,怎么可能让自己出意外呢?她相信这是他和太子的计策。
不过那是机密,她是不会告诉别人的。家国大事上,卢氏也是别人。
殷瑛已经在一旁流泪:「是啊,世子夫人,难道你不难过吗?」
「与你何干?」
这人哪儿来的啊?
殷瑛语塞。
「夫人,难过不一定表现在脸上,就算难过,日子不是还要过下去吗?我也还要经常来给夫人把脉不是吗?母亲火气那么大,是这位姑娘没给你做下火的吃食吧!」
「你——」
「苏氏,注意你的言辞,瑛瑛是客人。」
「哦,客人也没有个客人的样子,我差点还以为她是主子了。」
「你......」
卢氏一直拘着苏氏,连晚饭都安排一起在禅房里吃,不知为什么,只要见到苏氏,她的内心就比较安定,看见她的淡定她生气,但是又觉得正是这份淡定,让她感觉大儿子没有出事。
信国公世子路遇雪崩的事很快传开,虽然太子同样遇难的事还未传开,但有心人都知道了。
宽城戴家这边决定趁安国此时无暇顾及太多,将一部分铁矿石运出安国。
之前鬼窟的铁矿石多数是和安国交易,所以他们只需安排假的运石车从宽城出发即可,在安国神不知鬼不觉就换了真的运石车,毕竟真的铁矿石都在安国内。
而这一回是要将矿石从安国运出去给其他四国,风险就比较大。
戴家本来是想给安国制造一些混乱转移注意力的,没想到安国自己就乱起来了。没有什么比太子出事更好的机会了。
可是戴家连鬼窟都出不去,因为负责给鬼窟制造阵法的大师几日前突然失踪了,而鬼窟的阵法,普通人无法走出来,如今他们所有人都困在里头,连大门都出不去,只能收到信鸽传书,却不能行动,余朗急得大冷天的嘴上都起了泡。
「大师到底去哪儿了?我前几日还和他吃饭来着。」余朗暴跳。
「不知道啊,到处都找不到。他会不会是去哪里布阵了,布了新阵我们无法解,所以找不到他。」
大师是阵痴,有时候设计出一个新阵就去布,有的阵还要布上好几个月,几日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