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万氏有些强词夺理了,罗道皱了皱眉头,看着这蛮横不讲道理的娘,苦口婆心地说道:“娘,家里的事情都是阿芳和芊娘在做的,娘你每天都可以休息!”
要是闹腾也算做事的话,罗万氏这一整天都要累的七荤八素了。
“你个死没良心的,你这是在骂我每天啥事不做,整天找茬是不是?”
罗道摇头,很是无奈:“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家里的洗衣做饭挑水担柴打扫的活计阿芳和芊娘都在做,娘您可以休息的!”
“我呸!”罗万氏狠狠地呸了一声:“就是洗两件衣服罢了,是不满我的分工,跟我有仇不成?把我衣服都洗破了。让你婆娘烧饭,差点把房子给烧光,我呸……做个什么事,啥事都做不来!”
罗万氏骂骂咧咧,骂周氏这里不好,那里不行。
周氏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那尴尬羞愧的模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罗万氏骂的这些,罗蔓可清楚的很。
烧房子,那是因为罗蔓快要死了,周氏哪里还有心思管其他的,这火苗就窜了出来,差点点燃了房子,不过,这个可真的不能怪周氏。
至于那衣服嘛,罗万氏几年前甚至十几年前从来都不穿了的旧衣裳,隔三差五地就要捯饬出来洗洗晒晒,这衣裳久了,稍微用点力,那衣裳不就破了嘛!
名曰爱干净,可那衣服从来没看见她穿过,这不是刁难人嘛!
一大家子十多口人的衣裳,全部都是周氏和罗芊去洗。
夏天洗衣服挑一担,日日如此。
冬天倒用不上天天洗衣裳,但是衣服厚重,而且,冬天河里的水冷的冰筋骨,当时洗衣服的任务是罗蔓的,一到冬天,两只手就生冻疮,结了痂之后流血流脓不算,洗的慢了回来还要挨骂,骂你洗个衣服磨洋工。
一双手,到了冬天,就成了烂包子。
那样的滋味,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家里的砍柴担水洗衣做饭打扫等活计,都是三房的事情。
罗蔓倒觉得奇怪了,这大房二房的婆娘是干什么的!
想到这里,罗蔓突然计上心头。
“阿奶,我娘本来就是个笨蛋嘛!什么事情都做不来,这样的媳妇,又蠢又笨!”罗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着说道。
嘴里还说着周氏的坏话。
“就……就是!”罗万氏没想到罗蔓会附和自己,讶异之后就是得意:“听到没有,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