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越脸色一黑,良儿说云卿礼伤得不重,莫不是在骗他,他讪笑,“云兄莫急,是我搞错了,这是小孩子的打闹,我们大人就不要插手了。”
云卿礼趁机装弱,声音虚弱得很,“大伯,我浑身都好痛啊。”
尤运良目瞪口呆地看着云卿礼,不明白怎么一会没见他就伤得这么重,“爹,云卿礼明明伤得不重,我都没揍到他。”
“四哥,你好苦啊,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被人打成这样。”云初酒在云卿礼身旁蹲下,假哭,哭得都要喘不过气了。
尤运良没见过云初酒,但也从她那些话猜出她就是刚回来的五小姐,看到她那张脸,视线久久没有移开。
云初酒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眼眸微微下垂。
云鹤山脸色更冷了,“尤兄,你看我家小礼伤得这么重,你是不是该赔偿一些钱?”
尤越脸色漆黑,他气势汹汹上门讨公道,却被人罢了一道,若是良儿伤势比云卿礼重,他很有理由讨公道,便是闹到圣上面前,他也是有理的那一方。
可云卿礼看着伤得那么重,还是良儿先出言挑衅,就算他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也不管用,“我待会就让人送二百两银子过来。”
“但是云卿礼也把我儿子揍了,定国公府也要赔偿我一百两,抵消之后我就给定国公府一百两。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圣上日理万机,他最烦臣子拿这些小事去找他了。”
“那你儿子侮辱我定国公府的姑娘怎么算?”云鹤山步步紧逼。
尤越攥紧拳头,“赔偿三百两。”
云初酒闻言扭头对云鹤山眨眨眼,小幅度地点头,表示三百两很可以。
云鹤山被侄女可爱到了,脸色露出了一抹笑意,很快又被他压下,依旧一脸威严,“可以,我要请大夫来治疗我们小礼了,你们请吧。”
尤越冷冷站起来,往门外走,两个下人抬着尤运良跟上。
云初酒右手动了动,一个下人突然摔了一跤,尤运良直接被摔了出去,“哎哟,痛死我了,你们走路能不能走稳一点。”
“少爷,对不起。”下人快速爬起来去扶尤运良。
礼部侍郎府的人离开后,云鹤山起身冲到云卿礼面前,“小礼,你感觉怎么样?那个尤运良动手怎么这么狠?”
云卿礼笑了一下,“大伯,你不要担心,我没事,我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酒酒动的手脚,我一点事也没有。”
“大伯,四哥没事,方才都是我们装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