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件事儿大吵了一架,最终上了头甚至把婚都给离了,这一直都是苗彻心里的痛。
别看苗彻表面上风光,其实家务事却是一团乱麻,叶晨笑着问道:
“你这多长时间没看女儿了?”
苗彻一副沮丧的模样,作为一个父亲,他对孩子的爱丝毫不逊色于叶晨,他有些无力的回道:
“挺久没见到孩子了,按照离婚协议,我每个星期有一个半小时的视频时间。现在闺女青春期了,也不这么理我,诶,你平时要是有什么好玩的笑话啊,动图什么的,你发给我,我巴结巴结她?”
叶晨莞尔一笑,伸手指了指苗彻,然后说道:
“你啊,平时一本正经惯了,甚至把你工作上的作派带回到家庭中去,女儿自然下意识的就认为你是个老古板,她又怎么会去理你?本身跟孩子就有年龄上的代沟,这些小节再不注意,这样不行的。
你看我和蕊蕊,有时候她也会跟我耍些小脾气,可是我没事儿的时候,给她讲讲我和她妈妈年轻时的故事,再不就给她弹段吉他,唱首歌,或是陪她打打游戏,我俩的关系好着呢。”
苗彻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来,因为叶晨说到了点子上,他本人性格也确实无趣到了极点。苗彻轻叹了口气,然后对叶晨问道:
“你说孩子再过几年,是不是哪怕是见到我都不认了?”
“不至于。”叶晨摆了摆手,然后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里距离赵蕊的学校很近,甚至能看到学校的宿舍楼,他对着苗彻问道:
“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约到这儿了?”
叶晨意识到苗彻马上就要步入正题,他轻笑了一声,然后问道:
“看来你应该是查出来什么了吧?”
苗彻重重吐出了一口浊气,然后对着叶晨说道:
“戴行出事儿的时候,正好是嘉祥实业在纽约证券交易所股价跌到谷底的时候。我按照你提供的消息,顺藤摸瓜的往下捋,在那三天前有一笔十亿的理财资金,假借产业基金的名义通过一个结构化信托,输入到了一家BVI(英属维尔京群岛)公司的账户上,曹嘉祥就是用这笔钱和海外资本进行博弈的。”
苗彻的脸色有些沉重,对着叶晨说道:
“来这儿我心里踏实点。”
叶晨从兜里摸出了一条口香糖,放进嘴里咀嚼着,然后对着苗彻问道:
“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查出来这个通道是谁攒的了吧?”
苗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