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有仪眉头一扬,心中奇怪,不禁问道:“这是为何?”
那鬼魂急道:“一时半会中奴家也说不清楚,本来正屋都不应该进去,但奴家既然答应了大侠,这怨魂是定要捉它的,所以奴家恳请大侠听奴家一言,进去后捉了那怨魂就走,万万不可踏入右边那屋就成。”
风乐突然开口道:“奇怪了,这怨灵平素一到夜间,都唱起那难听之极的歌声,今夜怎么如此安静?”
阳有仪听风乐这么一说,也才想起的确如此,整个夜晚没见那怨灵哼过一声。那鬼魂答道:“它误入那屋之中,没被收走已算万幸的了,如今只能缩在右边那屋中苟延残喘罢了,哪还有什么力气唱歌?”
阳有仪一愣,不由问道:“收走?什么意思?”那鬼魂想来自知失言,任凭阳有仪如何追问,竟然不再出声。
何可可听不到鬼魂之声,瞧他们自言自语,奇怪问道:“你们和谁说话?”计天岳小声和她解释了,她恍然大悟道:“你们说那屋子呀,今日我曾进去过,怎么?你们没进去过?”
阳有仪闻言一惊,转过头来问道:“你得进去过了?里边可是什么境况?”
何可可暗思一阵,道:“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里边堆满了杂物,哦,还有,右边那屋里的里墙上嵌着一面大镜子,我瞧着总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阳有仪忙道:“有何不对劲?”
何可可沉吟半响,摇摇头道:“我也说不上哪不对劲,就是瞧着那面镜子里的自己,心理就觉得有些莫名的恐慌,似乎透着一丝说不上来的诡异气氛。”
阳有仪正想再问,那鬼魂已是突然高声尖叫起来道:“就是那镜子,你们千万不能走近它,不能,一旦走近它,就将坠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千万不能走近它......”它这阵子突如其来的连声高喊,吓了几人一大跳。
阳有仪听它叫得烦了,伸手解下那油伞,放到地上,在上边伸指虚空划了几道符咒,那鬼声立停。阳有仪沉声道:“你一定知道着许多关于那屋子内的秘密,我现在给你两道选择,一、说出那屋子的秘密,带我们进去破了它的妖法,二、你可以选择不说,我现在立马就可以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超生。”
他声色俱厉,连吓带恐,那鬼混果然害怕,在油伞里边抽抽搭搭低声道:“大侠莫逼奴家,不是奴家不愿意说,而是,而是里边的事物太过恐怖,生人亡灵一切勿近,奴家也是为了大侠好,所以......”
“够了!”阳有